门心思都扑到了车上。

风堂的朋友虽然gay居多,但也有三三两两的双性恋总带些女孩子过来。

成都女孩儿大多都说话话尾带媚,一字一句都发得嗲声嗲气,特别是见了贺情这种大鱼,个个更巴不得把声儿都变成鱼钩,指着这条下手。

有个烫了波浪卷的成熟御姐,裙装v领都快开到沟了。

她踩着高跟鞋几步过来,搭上贺情脖颈就往上凑:“贺少,堂哥从意大利带回来的阿玛罗尼,不尝一口啊?”

贺情弯着手肘轻轻推拒开她:“不了。”

那女人不死心似的又追上来,卷翘的发尾都快扫到贺情脸上,“贺少,你这不喝酒又不玩儿的,不无聊啊?”

贺情听这话就不爽了,自己是喝不来酒,但也轮不到一个陌生人上这个心。

回头甩了脸子,贺情冷笑一声:“这是你操心的?”

这边正在倒酒的兰洲见贺情又被女人缠上了,伸手把那女人捞了过来搂在臂弯里,对着她低笑一句:“宛姐,行行好吧,我们家情儿纯情得很……”

被唤作宛姐的那女人娇笑一声,端起杯盏晃荡了下,酒红的液体跟着玻璃杯壁引出漩涡。

贺情斜眼看兰洲另外只手臂还他妈揽了个学生妹,无奈得白眼一翻,骂道:“迟早玩儿脱你。”

①儿豁: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