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的风衣,拍了两下,连连欠身:“贺少,您不跟我耍也没必要开这种玩笑……说一声就是了……”

心里白眼一翻,贺情半朦胧着眼,一口酒下肚,谁特么跟你开玩笑呢?

“那,那我先走了,您慢玩儿!”

三步并作两步地,小夏伸手刨开旁边乱舞的人群,逃也似的溜了溜了。

贺情心想,终于,安静了。

他自己闷着吹了个瓶子,又蒙外套上头,准备睡会儿,但兜里手机响得厉害,烦躁地一抹头发,滑开接了。

那边风堂一顿狂吼:“情儿你够狠哈?你他妈这是不给老子留点口碑……”

风堂说,他都要到九眼桥了,正准备问问小夏怎么样了,结果小夏一个电话打过来哭诉,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堂哥!你什么意思?你玩儿我吗!”

贺情听风堂这么一吆喝,都气笑了:“你还敢给我找炮打?还口碑,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门面,你当我饥不择食呢?”

……

一路压着限速从二环高架跑,过了下穿隧道拐进九眼桥街道,应与将这才到了目的地。

他早就过了去玩儿酒吧的年纪了,再说以前在北京那天天玩儿的也是会所夜总会,那场面跟现在年轻人玩的酒吧压根不是一个档次。

九眼桥这么大一片,酒吧也多,挨个找贺情,这不跟大海捞针似的?

他直接拦了个路人,动作有点儿急,把那男学生吓了一跳。

应与将把手机拿出来点开贺情的小视频,还好看得清酒吧背景,便问:“同学,请问这儿是哪个酒吧。”

那男学生看他脸色,像是被吓到,缩着脖子回道:“像,像M4,但那一片都最好去看看……”

应与将点头道了谢,头也不回地顺着那男学生的指向,往街道里面走,腿长迈得快,面色凌厉,自带几米开外结冰气场,不少人见了他都自动往旁边让道。

M4里没人,应与将又出来找,没一会儿他就把那几处酒吧找了一圈,也没看到贺情半点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