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那种人吗,真能玩儿,你早干嘛去了?”

像被踩到痛脚似的,感情史基本空白又不能怪他眼界太高,只能说之前还没走进自己内心深处,这账他找谁算去?

贺情面色一沉:“我才二十岁!”

等绿灯等得毛躁,风堂冷声哼哼道:“还有,除非姓应的直到直男癌……情儿,你他妈自己照照镜子去,你把平时撩骚的那一套拿出来,哪个男人会看不上你?”

这话贺情越听越奇怪,什么叫平时撩骚,他也就偶尔瞎浪一下,乖得很。

再说了,他面对应与将,整个人跟个木头似的,直接拿钉子定那儿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对视就冒泡,最近在一个车内都让他觉得紧张。

还撩骚?要真撩个骚,还能像现在这样?

算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自信。

不过听风堂这么一讲,贺情恢复了点元气值,试探道:“真的?”

风堂看他这小鹿般湿漉漉的凤眼瞪得圆溜,眼尾下方那颗泪痣显得他现在非常可怜,唇角勾起的幅度又有点儿傲气,整个人还是带一股凌人气势,看着就想让人把他那股锐气挫了,给折腾出眼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