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技巧不够了,看我的!”

这句说完,风堂攀着贺情的肩,想附在耳畔轻吹口气,贺情一脸嫌弃地躲了,骂他:“别尼玛吹吹吹了!”

在耳边吹气儿这招真是够了,姓单的用完风堂用,幼稚不幼稚,有那么舒服吗?

贺情觉得跟风堂和兰洲讲他和应与将根本说不通,想了一下试图转移话题,却听风堂没由来地一句:“听北门的人说,单江别差了六辆辉腾,在二环把应与将堵了?”

心中一凛,贺情听了这话,眼都不抬,低头玩儿茶叶袋子:“哦,他说堵到了?”

风堂说:“说堵到了,好歹六辆车啊……”

贺情磨牙:“可不是么,三字排开,跟出殡似的。”

风堂一乐,笑道:“就你他妈嘴最损!”

想了半天心里还是不舒服,贺情没头没脑地来一句:“他没堵到。”

风堂愣住了,又一口茶憋在嘴里,吞了:“我操?没堵到?”

不想多做解释,贺情点点头,面色有些阴郁,冷笑一声:“这么多年了,能力没什么长进,吹牛倒是吹得上好。”

不仅没堵到,还被甩得非常之惨,派过来的驾驶员如此之愚蠢,没点眼力见儿的,横冲直撞,就知道瞎追,这也他妈的幸好没追上尾,不然贺情肯定要下车,等他一下车,这事儿就没那么简单了。

忍字头上一把刀,在商场上贺情挺能忍,但成都车圈儿里谁不让他贺情三分,姓单的那晚要是把他撞出点儿毛病,还做什么生意?

况且,退一万步说,二环高架是什么地方,市政工程重点,成都交通命脉,公交线路都是全国独一无二的,真出点什么事,还不上个新闻?

到时候谁他妈都跑不掉。

想逼走北京来的外地商,用这种傻逼手段,在成都做车的人,都还真丢不起这个脸。

贺情摸了根烟出来,又想起公司禁烟,悻悻地塞回兜里:“行了,北门我没怎么往那边儿跑,你盯着点哈。”

风堂手攥成拳,特别势在必得:“成,要是应与将被收拾了,我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