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塔顶的地方更加肆虐。
贺情看旁边被风吹到崩溃的游客,冻得冰冷的手伸进应与将衣兜里东摸摸西摸摸,小声说:“我没觉得多大风啊……”
应与将侧身让开了一点儿:“大吗。”
他这么一让,被他挡住的风迎面而来,吹得贺情也崩溃了,连忙抱住应与将不撒手:“要吹跑了!”
应与将站那儿跟定海神针似的,底盘特别稳,贺情紧贴着他站,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看他这萌样儿,应与将揉了揉他后脑勺,笑道:“快二十二的人了,还这么……”
贺情迅速抬头盯他,眼神凶巴巴地:“别乌鸦说猪黑啊!”
刚刚谁上来的时候拿着票券想叠纸飞机啊,以为我没看到呢?
应与将伸手把他鼻子摁了一下。
“猪。”
观景台上,贺情脚下踩的是透明的玻璃,都能看到下面儿的车流,跟他每一次在路上看到的感觉不一样,这样看起来,忽然觉得每个人在这世间,更加渺小了。
他试探着进了一步,两只脚都稳稳地踩在了透明的玻璃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