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在想贺情这个人,明明出生在那么冷的十一月,怎么就那么火热。

还是那种内里越来越热,热得让人觉得烫,却又忍不住往上抱紧了。

做蛋糕的原料还是贺情买回家的,蜡烛那些是应与将买的,铺了一桌,数了一会儿,确定了是二十一个,放心了,去厨房倒腾。

做蛋糕做了一下午,贺情等得肚子叫,毕竟他今晚就指望着这个蛋糕了。

长这么大每年的蛋糕都是买的,什么时候有人给他做过。

应与将推着蛋糕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灯都关着,点了一些蜡烛。

贺情喷了点儿香水,心里骚包得很,味道闻着特别舒服。

要不是怕有伤风化,他都想把应与将扒光了给绑个蝴蝶结在脑门儿上。

应大哥哥,您把您自己今晚当礼物送给我成吗?

就是那种,贺情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贺情一边儿想得美滋滋,一边儿就那么坐在沙发边儿上盯着自己男朋友推着这么大一个蛋糕从厨房出来。

他心里痒痒的,正愁这人怎么越长越帅啊?

一年过了,身段儿更招人了,气质更爷们儿,轮廓愈发英俊,就是原本凌厉的目光不再让人畏惧,柔和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