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干死我。”

检查过后,送客户上车离开的时候,贺情一双桃花眼笑得跟初二初七的月亮似的,特客气地跟单江别说,您慢走。

看着单江别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贺情都快笑死了。

就这么着吧。

实话实说罢了,自己不爱听,你特么怪谁啊。

军训期间,应小二还天天往家里打电话,说军训好累啊好惨啊,问他哥能不能送点儿西瓜过去啊。

贺情一笑,可以啊。

应小二一蹦三尺高,要冰冻的!

熬了一天,应小二又打电话过来,我的西瓜呢?

应与将把电话拿过来听,冷笑一声,西瓜给你种下了,明年就能吃上了。

军训还想吃西瓜,有规矩没规矩啊?

应小二一声哀嚎,哥,哥,我的亲哥……

贺情还是阴着脸去给弟弟送了点儿冰镇西瓜,还给他宿舍的人都准备了些东西,打点一下,照顾着这傻逼弟弟,又派了人负责把应小二的车开到学校去了,搞了个出入证,说军训完了就可以用车。

原则就是,别跑远,跑远了被发现飙车去了,那成,大学也别读了,当新兵蛋子去。

应小二表面上哼哼唧唧的,心里边儿还挺感动。

真好啊。

应与将之前在成都做的酒店行业还留了不少股份,从他回成都之后就天天通知他去开会,推辞了几天,实在不能再推了。

他下午收拾完毕之后,从卧室里一出来,就碰到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的贺情,伸臂过去给揽住了,问他:“休息会儿吗。”

贺情半张脸埋在他肩膀上,露了闭着的眼出来,低低地“嗯”了一声。

应与将侧过脸想再说几句什么,贺情的手臂就挂他脖子上了,难得示弱一次:“你等我睡了再走,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