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这些话他不打算说出来,太没面子。
赵郢见他面色凝重地皱着眉,有些不忍心地安慰道:“韩谦,你才二十岁,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只是比你小六岁而已,又不是小十六。”
赵郢无语道:“朋友,小十六那叫犯罪。”
他太阳穴又开始疼起来,早知道韩谦的脑回路是这样,他就不该善心泛滥地送他到酒店。
电梯停在这一层,他们被后面上来的人双双挤到角落,赵郢几乎是以一个类似拥抱的姿势靠着韩谦的胸膛。
“赵组长。”背后那人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你如果不想负责,我不会为难你的。”
赵郢有些难为情。
站在他们前面的同事还在兴致昂扬地谈论中小学生教育问题,大谈阔论地评点南水市各大名初名小的教学质量,而韩谦却借着遮挡,不要脸地掐着他的腰。
光天化日,岂有此理。
“你想我怎么负责?”赵郢问道。
他已经做好义正严辞拒绝的准备,如果韩谦继续纠缠,他也会继续拒绝。
这很有态度了。
半晌,他听到那人低声说:“每一天中午你都陪我吃这家烧卤饭好不好?”
赵郢:“……”
神经病。
晚上赵郢在公司加了会儿班,离开时夜已深,天空飘起细细小雨。
他把车开出停车场,经过公司大门,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打着一把黑伞,在路灯下低头打字。屏幕的光亮反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像某些未来科幻片里的英俊仿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