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呛,他握紧赵郢的手腕,压低音量:“赵组长,是吗。你对你团队的人也这么不负责任,上完床一声招呼不打就跑了?”
“还往床头放了六百块钱,你什么意思?”
不负责任的赵组长认真解释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感谢你后半夜帮我清理,你可以理解为辛苦费。”
“辛苦费?”
韩谦英俊深邃的面容有些扭曲:“你把我当成澡堂的钟点工吗?”
赵郢打断道:“钟点工一小时可没六百。”
自此他和韩谦算是结了怨,至于韩谦提到的同事聚餐,那又是后话了。
赵郢的掌心离韩谦的心脏很近,饶是这样他也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好像捂的是一潭死水。
煤油灯昏黄的灯光将韩谦的侧脸照亮,亮到赵郢仿佛能看到他脸上细小的绒毛。
“我不在乎你之后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韩谦说,“赵郢,我只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不要太快忘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