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喜欢他,只是对于这类称呼,他实在觉得难以启齿,每次话到嘴边都感觉那两个字像刀片一样卡在喉咙里,割得喉咙血肉模糊。

肉穴被撩得受不了,吸得更厉害了。薛汶捧着薛怀玉的脸,讨好地吻着,说:“快点。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真的,薛汶,叫一次吧。实在不行叫我'老婆'也可以。”耳边传来的声音带着种格外真诚的祈求。

薛汶把头埋在薛怀玉颈侧,许久,终于小声地憋出一句话来:“老公,我爱你。”

硬挺的性器顶开穴道里的褶皱,顺滑地操了进来。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立刻勾动起情欲,薛汶拧了拧腰,让略微翘起的龟头能够恰好蹭到小腹深处的敏感点。

略微肿起的软肉在被顶到的瞬间,快感立刻沿着脊骨蹿上后脑,过电般的酥麻感沿着神经涌向四肢百骸,舒服得薛汶忍不住呻吟起来。

薛怀玉重重地喘息一声,咬着薛汶耳朵说:“小声点,好不容易才把孩子哄睡着,把她又吵醒了怎么办?”

夹着鸡巴的后穴因为这句话痉挛得更厉害了,不停地绞紧吸住肉棒,薛怀玉趁着穴道骤然变紧,摁住薛汶的后腰狠肏几下,流水的龟头强硬地捅开了柔软的肉壁,抵进了深处。

“射完给你弄出来。”他啃着薛汶的肩膀和颈侧,说道。

初时觉得两个星期很长,但真正过起来却转瞬即逝。

当段雀吟终于结束她的蜜月之旅回来接女儿时,Yuliya的中文水平在这短短十几天里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小姑娘甚至有些依依不舍,牵着薛怀玉和薛汶磨蹭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俩人,忽然很天真地用中文说:“老婆,我爱你。”

薛汶一下愣住了,下一秒他一拳捶在薛怀玉肩上,咬牙切齿道:“让你平时当着孩子的面少说两句。”

Yuliya不明所以地看着薛怀玉挨打,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她总是看到薛怀玉说完这句话后就能得到一个吻,妈妈也跟她说过“我爱你”的意思,她便以为自己这样说也可以在临别时得到一个亲亲。

知女莫若母,此刻还是段雀吟率先搞懂了女儿的意思,她抱起Yuliya,解释道:“她是想让你们kiss goodbye。”

薛汶在Yuliya脑门上轻轻吻了一下,严肃教育道:“老婆不能随便喊。”

Yuliya似懂非懂地看向薛怀玉,后者比她更无辜,凑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说:“听话。”

浴室play和一点点脏话

-番外- 关于爱情和事业

今年开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有些荒诞的事情某知名海外能源巨头公司发邮件联系薛汶,问他有没有意愿到他们公司任职。

简单来说,挖人来了。

按事物的客观发展规律和逻辑来看,这简直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薛汶这些年顶着的总裁头衔说白了也不过是个职位,跟部门经理、人事主管这些头衔是一样的。CEO也好,董事会主席也罢,再响亮的名头也都只是个岗位,是岗位就会有人事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