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元徵的后颈不管不顾就咬了上去,他吻得粗鲁又没章法,却是前所未有的热切。
元徵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底下动作愈急,蹭得两根物事水光淋漓,可这么弄不过隔靴搔痒。元徵腾出一只手摸上同样流着水的雌穴,两瓣阴唇湿透了,他将嵌入一根指头就被欢快地咬紧了,馋得让元徵躁动不已。
岑夜阑底下原本小小窄窄一条肉缝,青涩还透着股子不经世事的稚气,是他将岑夜阑底下那口穴剥开操熟,操成现在肉嘟嘟的,泛着成熟艳红的模样。元徵下身硬得生疼,他狠狠吮了吮岑夜阑柔软的舌尖,下头那根狰狞的硬东西就挨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往湿穴里插。
他一捅进去,岑夜阑就仰着脖子惊喘了声,胀得疼,却解了空虚的痒,理智又回了笼,缩着屁股徒然地躲,颤声说:“出去,元徵――啊,你先出去!”
箭在弦上,元徵绷紧的下颌滚落汗珠,勾勒出锋锐的线条,直接沉腰往里重重一插,尽根而入,“要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