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说:“要是被人撞见了,只怕人人都知道岑将军有这么副畸形怪异的身子,想掰开岑将军的腿看看底下的光景。”
“说不定还有人想操烂将军的这口骚穴――”
岑夜阑呜咽了声,“闭嘴,闭嘴――”
他眼睛红了,下头却淌出水,元徵插得更快,那颗阴蒂都要被玩肿了,他一掐就绷着身子不可控地泄了出来。
元徵手指都是水,他埋在岑夜阑脖子间,仿佛闻到了那股子淫香,忍不住嗅了嗅,却只闻到岑夜阑身上清淡冷冽的香。
须臾,元徵就被推开了,啪的一声一个耳光落在了元徵脸上。
岑夜阑抿着嘴唇,瞪着元徵,可眼睛还红,眼尾那点元徵血做的朱砂干了,像长在上头,委实缺了几分威慑力。
元徵盯着岑夜阑的脸,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手指尖的淫水。
岑夜阑当即错开了眼,骂道:“ 下流。”
元徵说:“这算什么下流,将军少见多怪。”
他又笑道:“不过将军的水倒是挺甜的。”
“你――”岑夜阑刚想说话,就听见脚步声,当即想站直,可腿还是酸的,后背顶在垛口太久,竟晃了下,手臂就被元徵抓住了。
是巡城的将士,站在几步外,“将军?”
岑夜阑忍了忍,没动,淡声道:“无事,下去。”
“是,将军。”
将士走远了,岑夜阑怒道:“元徵。”
少年人那根东西正嚣张露骨地顶着他,还撞了撞,呼吸也烧着他的耳根。
元徵干燥滚烫的吻印在他耳朵,说:“我说了,想操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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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战时,靠近城墙边的宅子都腾了出来,用以安置伤兵,储放寻常的伤药。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元徵抓着岑夜阑的手腕,乍一摸黑进去,岑夜阑就被推到了门上,一个炽热裹挟着浓烈欲望的吻也落了下来。
岑夜阑低哼了一声,下意识地闪躲着滚烫的吻,手抵着门关,仓促地推着门栓扣上了,发出闷响。
元徵说:“岑将军如此小心,就这么怕人发现?”
岑夜阑没说话,元徵亲吻着他的脖颈,又笑,“你说我们这像不像偷情,嗯?”
岑夜阑皱着眉毛,说:“胡言乱语――”话没说完,变成了一声喘息,却是元徵拿那东西顶了顶他的下身,手指揉着他的嘴唇,意有所指地说:“将军,这儿没脂膏。”
岑夜阑看了元徵一眼,顿时明白他的意思,脸颊微烧,深深地吐出口气,慢慢地半跪下身,少年人底下已经支了起来,只这么看着,穴儿里仿佛有了那玩意儿在里头贯穿逞欲的饱胀感。岑夜阑的雌穴生的狭小,不禁弄,二人头一遭就让人发烧遭罪,哪怕已经交欢了这么多回,那儿犹有几分处子似的生涩。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发顶,忍不住扣着脑袋往身下压,说:“将军发什么愣。”
岑夜阑忍着羞耻,掏出少年人的那根东西,如赴刑场直接张嘴含在了口中。他的技巧算不得好,却让元徵爽得不行,心理上的快感远比身体上的更甚。
元徵发现他喜欢极了岑夜阑为他口淫的模样。
这样一个人,跪在他面前,那那张温驯柔软的嘴含着他,元徵一想呼吸都重了,顶得岑夜阑发出一声难受的喘息。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岑夜阑的鬓边,手指一勾,束发的玉簪叮当砸在地上,直接碎成了两截,如云似的黑发散了下来。
岑夜阑抬起脸,瞥了眼元徵,可他嘴唇是红的,寡淡的面容如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