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逐渐重叠,心里充斥着莫名的情绪,满胀得要生生炸裂。
元徵差点就这么射出来。
岑夜阑含得艰难,捧着那根东西,不小心磕着了,元徵皱着眉头掐他的双颊,对上岑夜阑的眼睛,刚想生气,却一下子消了火,手指摩挲湿润的嘴唇,深入口中指腹碾磨齿尖,说:“将军怎么这么笨,嗯?”
他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转而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口中送,说:“将军别只顾着含,拿舌头舔。”
岑夜阑鼻尖都蹭着了少年人浓密的耻毛,他喘不过气,撑得腮帮子发酸,好像那根东西要就这么操入喉咙,紧张得不行,无意识地吞咽着,顶得深了,嗓子眼里发出几声脆弱的哽咽声。他青涩地舔着茎身,阴囊,扣在他后颈的手骤然抓紧了,又缓缓松开,摩挲他赤裸汗湿的肩背。
掌心下的躯体瘦而不弱,千锤百炼一般,留着各种伤疤,透着男人的性感。可岑夜阑底下却生了那么个柔软湿嫩的雌穴,仿佛能容纳所有罪恶不堪的欲望,元徵拿脚一碰就发抖,淫水潺潺,勾着人去粗暴地堵上。
元徵呼吸粗重,听岑夜阑含糊不清地催他,“为什么……还不射?”
“元徵,你快点――”
元徵抓着他的肩膀推床上,那根东西湿漉漉地滑出薄红的嘴唇,下一瞬,直接顶入了翕合的穴口。
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失控地喘了声,崩溃地骂道:“混账,你出尔反尔。”
元徵没说话,掐着他的腿猛力地抽送起来,直往深处的宫口撞去。岑夜阑再顾不上说话,被操得神智昏昏,筋骨酥软。
元徵在宫腔射了一回,抱着岑夜阑汗透的身体,他垂下眼睛,看着岑夜阑右眼下的小痣,鬼使神差的,伸舌尖舔了下,嘴唇压上去落个亲吻。
岑夜阑睁开了眼睛,看着元徵,目光由恍惚逐渐变得清明,元徵愣了愣,不自在地转开脸,箍在他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岑夜阑说:“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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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书房里点着烛火。
元徵百无聊赖地看着岑夜阑处理公务,军中也有许多琐事,尤其是像岑夜阑这样,常年戍守北境的边军。
灯火下,岑夜阑手里拿着公文,神态沉静,眉梢眼角的情欲收敛得一干二净,凛然不可侵似的,很是严肃认真。
元徵看久了,心里倒有一点儿佩服,让他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公文,他半刻就要睡着。年纪很小时,他也时常被他父皇拘在身边,看他批改奏章。一沓又一叠,元徵不耐烦了,将那些奏折稀里哗啦都扔了一地,有时会惹恼皇帝被罚一顿,元徵皮实,又是被宠坏的,有恃无恐。对于皇帝的训斥,半个字也没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