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花洒举低了。

杨广生又往下躺了点,把两腿叉开,蹬住浴缸壁,然后就把手伸到菊花那里去往外引滑溜溜的精液。

“嘶。”通进去的时候,杨广生不由自主地抽动着腰,眼圈一下子就红了。他带着鼻音骂道:“真他妈,疼死了……日你祖宗的江心白。”

江心白往那里看了一眼,那些属于他的米白色精液从红肿的小洞里滑出来,顺着水流往下水口去,似乎还夹杂着些粉色的血丝。

他愣了。

他声音照比之前都要软:“小杨总,好像……好像出血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

杨又说:“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从来没有把别人搞成这样过。你真行,居然还内射……他妈的。草。”

江心白:“……”

“真对不起。”

“别说这个词了。你不配。”杨广生斜眼看他,“过来。”

江心白顺从地靠近了点。

“啪。”杨广生把手指从菊花里抽出来,还沾着黏糊糊的精液,就反手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沾水的手比刚才在车上更瓷实,声音也更大。

江心白脸颊肉眼可见地肿起来。他转头摸了把破皮的嘴角:“应该的。该打。您高兴就行。”

杨:“我高兴个屁啊。我怎么高兴?”

江:“怎么都行。”

两人貌似真诚地对视。

杨广生转头指了指一旁的沐浴露:“帮我洗澡。”

江心白把沐浴露挤在浴球上,揉搓起泡,然后继续跪在浴缸外面,往杨广生身上涂。

杨广生抓住他的手腕,似笑非笑:“小白,浴球疼。用手。”

江心白:“……”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半旗,放下浴球,把上面的泡泡拿起来涂在杨广生的胸口。

杨广生啧了一声:“你干嘛呢。往我身上堆雪人儿呢?”

“不会洗澡吗。”他按着江心白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打圈推开泡泡,“你23岁不会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