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生回头拿起茶杯喝了口水,发出一声轻笑:“哦。好吧。”

晚上下班,杨广生就又跟着江心白来到了他简陋的小出租屋。他发现一段时间没来,里面过日子的家伙事儿又多了些。江心白照例给他煮药,兑水,然后把小鸭子放进澡盆里,搀着他坐进去。

连续奔波了这么久,坐在草药味的木桶里,被手法愈发精湛的江师傅按摩,确实是种享受。

杨广生舒了口气:“真好。辛苦了。”

江:“你喜欢,天天都可以。”

杨广生摸着小鸭子,笑起来:“天天?怎么,你想让我就一直跟你住这种房子啊。”

“不会一直的。”江心白说,“我不会一直住这种房子。你信吗?”

“我信。”杨广生想也不想地说,“但你不用对我这么好。万一我上瘾了,你厌倦了,不是骑虎难下。”

“……我厌倦。”

江心白的手顿了下:“这话居然是你说的。”

江不仅帮杨总泡澡,按摩,还用新买的果汁机打了红枣核桃露给他喝,强身健体。

然后他缩在床上,目光可怜巴巴的。

“晚安。”

“……”

杨广生早料到似的,叹了口气,然后也只能又脱了衣服,给他。

得逞的江心白倒也收敛了些,开始只抱着他轻轻地做。但太久没开荤,没装一会儿,他就忍不住又对着杨广生的身子又舔又咬,力气也用得越来越大,打桩越来越狠。

“床不会,不会,嗯再塌了吧。”杨广生断断续续地说。

江:“不会。我弄结实了。底下还加了两个箱子承重。”

“嗯……”

要高潮了,杨广生抱住他,双腿夹住他的身体,紧紧纠缠着,抽动着腰腹,轻声地发出难耐的呻吟。

江心白和以往一样,盯住小杨失神又淫靡的脸看。嘴角有一条水渍,江心白就伸出舌尖,慢慢地品尝。顺着这津液,又舔到被浸泡的软绵绵的嘴巴。杨广生给操得软了,神志不清,就像小羊羔一样细细地哼哼着,乖乖张着嘴巴,让他吃去那些因为条件反射不断涌出的口水。

多真实。江想到在嘉年华嘈杂的人流见到的杨广生,突然有种隐秘的兴奋感。他想即使是杨广生思想最龌龊不堪的那一种朋友,脑补这个花花富二代浪荡的私生活场景时,也绝对想不到这样的一个他。

只有我见到过的小杨在床上真正的情态。

只有我。

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