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发出笑声。
调酒师招呼他坐在一圈沙发的边上。
另一个胖一点的男人阴柔地接话:“哎,真的是,其实就跟嗓子差不多啊,只是翻过来。吃东西特舒坦,呕吐就难受一样。这是正常生理现象啊!和爱不爱没关系吧!我很想给我对象睡,但我真受不了。太他妈疼了操,到现在还只能磨枪,我感觉他最近已经对我没兴趣了……”
他吐苦水的时候,有人抬头跟调酒师打招呼。
“劳伦斯。”
“嗨。”
大家给调酒师打招呼,然后看江心白。
“这小帅哥对自己的性向有点疑惑。”调酒师准备离开,拍拍江心白:“弟弟,这张桌子是彩虹树的同志互助小组据点儿,大家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在这里放开了讨论,互相帮助。”
调酒师给他介绍中间那个长相很阴柔美,翘着兰花指夹着烟的男人:“正好,咱知心姐姐也在。你跟他说。他啥都懂,床上床下的事儿都懂,懂得要命。”
那男人笑着骂了句脏话。
“你们聊聊吧。我工作去了。”劳伦斯打完招呼就走了。
江心白打量了一眼周围这群人。
大家都很有兴趣地在看着他。
……
他不自在,站起来要走。
“你看着年纪也不小了。”“知心姐姐”抽了口烟,“还疑惑呢?”
知心姐姐的烟嗓还挺好听,竟有种让人信服的魔力。江心白的脚步停住了,转身看看这个“姐姐”,又坐下了。
“那一般多大就该不疑惑了。”他问,“怎么才能不疑惑呢。”
旁边两个人交头接耳说了句什么。知心姐姐把他俩轰走,自己也站起来,坐到江心白身边去,上下打量他一番。
“你怎么就疑惑了呢。说说。”知心姐姐靠近他,低沉地说,“你为什么会觉得这种事情需要疑惑呢?”
江心白犹豫后。
回答:“是我该回答你?那我走了。”
“哎,别走。”知心姐姐抓着他的胳膊,从手肘抚到手腕。江心白看了眼他那只肆意游荡的手,又抬头看对方的脸。
知心姐姐:“不是,你挺逗的。那我再问问你啊,你对哪边感兴趣,你自己不知道?是女人的胸,还是男人裤子里那一坨。哪个东西让你看了有性欲,你这么大年纪,没有过冲动?”
江心白再次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