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萧潇撑伞走了几步,转身仰头,目光直直地望向二楼窗口。傅寒声不避,也没必要避,他的目光隔着窗,隔着雨,隔着楼上楼下,就那么轻巧的与萧潇的眼眸对视,没有言语,只有动作。
傅寒声推开窗,有雨水飘打了进来,呼吸间尽是清冷的‘潮’湿空气和水气,他只做了一个手头动作,不是“有事打电话”的动作,而是朝楼下的妻子摆了摆手,无声示意她快些上车离开‘射’。
他了解萧潇的‘性’子,她承担压力和释放压力的**内心,所以纵使有难处,也不会告知别人,哪怕是她的丈夫。这跟感情深浅无关,跟她的‘性’格和长期稳固的习惯有关,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她快些上车要来得实在一些。
外面雨势很大,冷风袭人,待久了难保不会受凉。
老宅,噼噼啪啪的雨水声诉说着天气的坏情绪,萧潇看到傅寒声的手势,内心一片温软,她没有听他的话乖乖上车,而是拿出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