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都是有前因的。
傅寒声接了几通电话,回到客厅不见萧潇,喝着茶问:“潇潇呢?”
傅安笛在一旁回道:“潇潇犯困,刚才上楼去了。”
……
萧潇从浴室出来,就见傅寒声站在梳妆台前拿着那只镯子翻看着,听到脚步声,他拿着镯子回头,萧潇和他目光对视,只看到那双幽深的眼睛里藏匿着黑暗和凛冽,但他的气息却是薄荷清新气息……一个矛盾的男人。
“去过藏宝室?”他低头把镯子重新放在盒子里。
萧潇“嗯”了一声,拿着毛巾走向床畔,回应他的话:“这只羊脂白玉镯是老太太送给我的,放在藏宝室倒也合适,可若是被老太太知道,怕是会不高兴。”
萧潇坐在床沿,眼眸垂敛,静静的擦着发。傅寒声回头看了她一眼,不作声,只是拉开抽屉,“啪嗒”一声把盒子抛进了抽屉里,走过来取萧潇的毛巾要帮她擦头,萧潇迟疑了一下,但很快就松开了。傅寒声察觉到,帮她擦拭头发的时候,随口问她:“今天累到了?”
“做菜确实累。”
他坐在床上,伸出手臂抱着她:“明天我下厨,潇潇歇着。”
萧潇靠在他的怀里,窗外夜色很黑,风呼呼的吹着,风势有些大。
……
春节期间,或山水居,或傅宅,一直都很热闹。
初三至初六,傅寒声、傅安笛和宁承恩接连谈了好几天公事,有关于博达国外投资发展前景,几人一谈就是一整天。有时候,傅寒声回到卧室,萧潇多是睡了,晨起他又起得早,所以初七凌晨,萧潇被他扰醒,察觉他不安份的在她身上使坏,她纵容了。
他要,她给。
当时是在傅宅,清晨萧潇起床跑步,回到主宅前,庄颜抱着一束新采摘的鲜花,刚含笑跟她打了声招呼,笑容就僵了,再后虽然微笑,却有些勉强。
萧潇回到卧室,穿衣镜前,她看着颈侧的吻痕,淡淡的移开视线,拿了一条毛巾浸湿,拧干后摁在了脸上,也顺势遮住了她的情绪。
傅安笛和宁承恩是初八离开C市的,所以初七那天,萧潇陪傅安笛逛街,购买衣服时,萧潇虽然推辞不要,但傅安笛还是买了许多东西给萧潇。
露天咖啡厅喝茶,傅安笛握着萧潇的手:“潇潇,你要和履善相互扶持!姑姑祝你们白头偕老。”
萧潇微笑。
二月好时光,听一听过往云烟
周曼文直视庄颜:“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很清楚,但如今物是人非,你和履善是永不可能了。老太太现在对你和文殊礼遇有加,无非是顾念从小看着你长大,所以才会对你有着诸多的不忍心,但你若想成为履善的妻子,你信不信,老太太第一个站出来不答应。”
“我信。”庄颜嘴角的笑意暗了下来:“自我嫁给宜乔,我就断了和履善在一起的心思,我现在不奢求别的,只盼能够时不时的看到履善,我这要求并不过分吧?”
“履善一直不松口让你和文殊回来,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他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却对你颇有怨气,傅宜乔可是他最亲的大哥,可你想想宜乔都是怎么死的?初一上午,老太太心生不忍,跟履善卧室说话时,我也在场,老太太希望履善能够让你们娘俩回国居住,可履善愣是不接话。这说明了什么?”短暂沉默,周曼文拍了拍庄颜的肩,轻声叹道:“阿颜,如果你真想留下来的话,就一定要放下你的执念,否则就算是老太太出面说情,也留不下你和文殊。”
“我是俗人,想要放下,怕是很难。”庄颜低头,愣愣的看着她的影子发呆。
“这些年履善绯闻不断,但不管是名门千金,还是当红明星,全都不及萧潇。履善和萧潇的相处,你也看到了,想要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