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询问,无非是无心之言罢了,也是开玩笑:“难道是傅董写的日记?”

萧潇笑了一下:“不是傅董,是我父亲。”

浮在方之涵嘴角的那抹微笑暗了下来,她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很快就又笑道:“没想到靖轩还有这等闲情逸致,以前在学校时,我可是从未见他写过日记。”

提起父亲,萧潇心中难免会泛酸,有心转移话题,萧潇问方之涵:“怎么也不见您上场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