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反抗的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道歉,她的自尊心作祟,不想低头。

傅桑策冷眼看她:“道歉!”

余初初颤栗的不去看傅桑策。

折磨死她算了,她不想低头。

她为什么要道歉,不想道歉。

傅桑策嗤笑一声,他望着女孩敏感的蒂珠:“初初很不喜欢被我揉阴蒂是么?”

余初初看着男人,露出恐惧的神色。

以往,她不喜欢情趣道具,不喜欢被揉阴蒂,傅桑策大多时候都是依着她的。

现在,她不喜欢的,他都要用上。

大颗的珠子一颗颗的塞入娇嫩敏感的软穴里面去,余初初只觉得嫩穴被撑的发麻发胀,她的双腿在激烈的抖动打颤,穴内的壁肉被珠子滚动挤压摩擦。

傅桑策手指放在余初初的阴蒂上,狠厉的揉搓,不管身下的女孩怎么哭他都没有心软,酸麻酸麻的快感宛如电流蔓延,淫水顺着男人的手指滴落下来。

珠子在穴内搅动,娇嫩的蒂珠被揉坏了。

余初初张着红唇激烈的大哭:“不要揉这里……停下……求你呜呜快点停下。”

她疯狂的道歉!

“我不该说那样的话……我不回家了呜呜……我不回家了呜呜……我求你了。”

一股透明的淫水喷溅出来。

余初初再次被强制送上高潮。

她已经北操昏了头,神志不清。

傅桑策拔出女孩穴内的珠子,不像之前那三次那么粗暴,安抚阴唇细细研磨。

解开身上的束缚,傅桑策将她抱入怀里。

余初初哭的脑袋很胀,傅桑策转过她的身体,后入的姿势插入粗长的大鸡巴。

她的双手被傅桑策扯住,她只能随着男人的抽插起伏,身体疯狂的在抖动着。

后入的姿势插的更深更重。

余初初的两条腿发软,她翘着白嫩的肥臀,粗黑的大肉棒疯狂的往里抽插研磨,深处的软肉被刺激的反复的高潮。

傅桑策戴套了,精液都射出了套子里面。

她虚软地趴在床上,被强制操到穴高潮。

她的身体难受至极,尤其是私处,那股酸胀的感很强烈,余初初像一只脆弱的受伤的小兽,不停的哭喊想离开这。

男人狠操百来下,将精液射在外面。

傅桑策抱起余初初,揽入怀里。

她白皙的手腕处,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

傅桑策看着这些勒痕,轻揉几下。

他抱着余初初走进浴室,为她清洗身体。

洗完澡出来,拿出药膏为她涂穴。

余初初攥紧被子,身体在打颤。

傅桑策将手指轻轻的插入嫩穴里。

余初初轻轻呻吟低喘。

涂完药膏,傅桑策望着眼尾泛红的女孩,他问:“初初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

余初初唇瓣轻颤,她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嗓子疼,咽口水都很疼。

她想哭,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了下来。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操到合不拢腿。

……

她刚上高一那年爸爸在山上被一条毒蛇咬了大腿,这是有钱也难治的,治不了就得截肢,余初初去求傅桑策帮忙。

在她眼里,傅桑策是最厉害的人。

她犹记得当时的场景。

房间昏暗,傅桑策冰冷的指尖暧昧的抚摸她的脸颊:“初初愿意被我包养么?”

余初初当时吓得脸色苍白,她转身走了。

再后来就是傅家父母提出资助余初初上学,父母感恩戴德,傅桑策站在她的房间门口问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