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是有一件不为人知的秘辛……

呼延吉让人将店伙计带下去看押起来,又招来丹增,吩咐道:“那个叫阿月的看好了,我还有后账。”

丹增应下。

不到一日的时间,呼延吉就审问出了江念的下落,然而,从江念失踪到如今已过去四个月。

四个月,可以发生太多事了……

暮色渐浓,京都城门缓缓掩上,此时奔来一彪人马,远远叫喊道:“速启城门!”

守兵看去,飞骑之上银色甲胄,是王庭的亲卫,于是赶紧重启城门。

蹄声轰动,十几骑如雷霆电掣一般出了城门,消失在夜色中……

……

话往回叙。

那日江念在店中等阿月和珠珠,店伙计趁店中无人,将她敲晕,等她再次醒来,嘴被堵塞,捆绑于一封闭的马车内,更绝望的是,她身上使不出气力,好似被下过药。

不知走了多久,隔着帘子响起人声。

“人在里面?”一个沙哑的男声。

“在,完好的,估摸着醒了,你要不要先验一验?”

江念听见声音靠近,赶紧闭上眼,仍作昏迷状,车帘被打起,眼皮下起了亮。

“这不还没醒么?”那沙哑之声变得清晰。

赶车之人默然了一会儿,笑道:“药下多了。”

江念面上掠过一阵风,布帘响动,眼皮又是一阵黑,车内变得安静,于是缓缓睁眼。

“进去罢。”沙哑之声从外再度响起。

马车启动,缓行了一会儿停下,立时上来几人,她被抬进一屋室,待到所有人退出,她才睁眼。

此时的她正躺于一榻上,榻上挂着如烟的青水帐,纱帐半打下,透过烟帐,可模糊观得室内华丽的陈设。

斜对面是一架金丝螺钿大屏风,东墙上悬挂着深色的壁毯,四角垂着五彩流苏,旁边挂着箜篌、琵琶等乐器。

西窗下横着一张紫檀木嵌白玉石长案,案头立着宝塔香炉,紫烟袅袅。南墙边歪着一张填漆戗金贵妃榻,铺着孔雀翎织的锦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