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说了出来,结果他说什么。

他说,福穗是福穗,那是阿嫂的赠予,你的东西怎可同她相比。

原来她连同朵氏比的资格都没有。

江念心里想着,也来了气,三两步走到床榻边,一手掣着床帐,说道:“分明是你说我的东西不能同她的比,既然不能比,不如烧了。”

说罢,呼延吉喃喃说了一句什么。

江念倾过耳朵:“你刚才说的什么。”

女人话音仍荡在空中,人已被一股强劲的力道带倒,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呼延吉骤然翻身将她压于身下,俯首于她的耳边,呼出浓郁的酒息,轻声呢喃。

“我刚才说的是……”

男人说着撑直胳膊,向下直直望进她的眼中:“你的东西不可同她的比,因为她是阿嫂,是兄长的妻,但你不一样……”

“怎……怎么不一样……”江念觉得自己被酒气熏得晕乎乎。

呼延吉轻声笑了笑:“那香囊是我开口问你要的,你说怎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