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和玩乐沾边的,她都爱,好繁华、好戏文、好华灯、好骑射、好美食。

父母还特意请了师父教她弓马骑射,那时祖父笑称,得亏是个女儿,这要是个男儿,定被冠上一个膏梁纨绔。

江念勒转马头,行到呼延吉身边,正要启口,呼延吉却拍马行到阿多图身边。

阿多图滚鞍下马,单膝跪地,一手扣胸:“大王,我将梁女带来……”

“啪”只听得一声鞭响。

众人看去,年轻君王手执马鞭,前一声鞭响未落地,后一鞭又落下。

“谁让你带她来的?!”

呼延吉声音压得很低,跟在他身边的江念却听清了。

一连又是几声清响的鞭声,阿多图伏跪于地面,一声不言语,生生挨着。

“大王莫怪阿多图大人,是我自愿来的。”

再怎么说阿多图也是亲卫首领,部下面前挨训有失体面,那轻甲罩及不到的地方已洇出血来,江念见打得狠了,出声劝阻。

呼延吉不理她,还待扬鞭挥斥,江念忙扯住他罩于轻甲外的衣袖,只这么一个轻轻的动作,男人手上的马鞭终是没再落下。

“莫要动怒,我自己要来的。”江念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