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甘冒降罪,甘愿承受君王之怒,也要试一试,万一这个梁女真能使大王开颜呢,退一万步说,就算不行,有个婢女在大王身边伺候起居也是好的。
“郝婆子,我可不是你这教习司的奴才,别在我跟前耍架子,爷可不吃你这套,这女人我今日必要带走。”阿多图说道。
妇人冷着脸不言语,侍奴们将院门堵得严实,阿多图若要带人走,势必要打起来。
这时一个宫婢凑到妇人耳边,低声道:“教习,掌事来了。”
郝教习挥手,侍奴们从院门处散开,一人走了进来,正是丹增。
丹增一进入院中,先看向阿多图,又转眼看向江念。
“多图大人这是做什么?您是王庭亲卫,守护王庭之安危,怎么自己反倒做起了贼?”
阿多图扬了扬头:“宫监不必拿话激我,这女人我今日定要带走。”
丹增笑了笑:“多图大人可有王的旨意?”
“没有。”
“没有你就带不走人。”
阿多图往江念身边走了两步:“我若执意要带走呢?”
丹增鼻边的八字纹加深:“你带不走。”
阿多图眼光下移,见丹增垂摆的衣袖下隐有风起,袖笼渐渐鼓胀,暗道,此人内力深厚,他若硬对上,只怕难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