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权摇了摇头,头垂得低低的,特别像一只得知会被主人扫地出门的可怜狗狗。
“那你今天怎么赶着要出远门?”我怪道,“你以前不这样的。”
独孤权深深看了我一眼,低声道:“我就是觉得,比起我,你应该、更需要纳伽他们。”
我莫名其妙:“是什么给了你这种错觉?”
独孤权默了默,缓缓道:“你跟纳伽、在湖边交欢,我看到了。”
我脸颊一红,孕期大肚发情被人看见了,好羞耻的。
“看到又怎样?”我红着脸道,“还不准孕夫做爱吗?”
独孤权凝视着我,幽幽道:“你怀着身孕、都愿意和他好,他在你心里、更重要。”
我又囧又羞又惊讶,脸上烧得更厉害了。
“你以为我是不顾惜身体也要找人欢好吗?”我窘极了,“是这身体在发情!我现在孕中期,瘾大得很。那天你既然撞见了我,怎么不过来帮我解决需求?”
独孤权错愕地看着我,“我以为、你和纳伽……”
“以为我和他怎么?”我脸红扑扑的,“以为我和他事先约好在湖边欢好吗?”
独孤权没说话,可他那模样就是被我说中了心思。
我颇为无语。
这小古板真是神经纤细又自卑,要不是我来问,他就不知道来我面前表达诉求,真是白长一张嘴了。
“且不说我没跟他事先约好,就算事先跟他约好了又怎样?”
“你难道不能也来约我吗?我们是夫妻呀,玩点情趣不是很正常的吗?”
“纳伽是我的人,玄鹤是我的人,你也是我的人。他们能跟我做的,你也能做。”髁籁瘾葻
“你又没有什么不一样,干什么搞得这么苦情兮兮的?”我道。
独孤权眼睛亮亮地看着我,颇有些兴奋地道:“你说、我们是‘夫妻’!”
我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情急之下说了些什么。
我脸一红:“说了又怎样?难道我说错了吗?”
“没说错,没说错!”独孤权傻兮兮地笑了,“你以前、都不说我们、是‘夫妻’的。你现在、终于愿意、承认我们的关系了。”
我脸颊更红了,不由得低声自语道:“早就承认了,又不是非要说出来才算承认……”
独孤权眼睛亮得吓人,抓住我手道:“阿逊,你说什么?没听见!”
你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听见了嘛!
我羞得很:“没听见就算了!我又没说什么。”
“你明明、就说了!”独孤权握紧我的手,“阿逊,再说一次,好不好?”
他渴求地看着我,眼神可怜巴巴的。
我架不住他这副样子,别开脸忍着羞耻道:“我说,我早就承认我们的夫妻关系了!”
“阿逊!阿逊……”独孤权激动地来吻我,深一下浅一下地在我脸上到处亲。
亲了几下,他又微微拉开点距离,渴求又谨慎地道:“阿逊,你现在、需要疏解吗?”
我忍不住逗他:“我要是不需要,你就不来吗?”
独孤权神情落寞下来,呆呆地“嗯”了一声。
我好气又好笑,伸手抓了他裤裆一把,“你要是有需求,也可以向我提。夫妻关系是双向的,你照顾我,我照顾你,这不是应该的吗?”
独孤权笑了,很有些甜甜的味道,他小心地摸了下我的肚子,“可你现在、有身孕,我也可以、提需求吗?”
“当然可以呀。”我本来想抬腿蹭他一下,奈何现在肚子大了,实在是没法自如地做这种撩拨动作。
我索性抚摸他腰侧,“我现在需求大着呢,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