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以我的身体素质还谈不上走路费劲儿,但毕竟多了这么团肉压在身上,多多少少还是活动受限。
但身子重只是一方面,真正让我困扰,或者说让我难以启齿的是胎儿大了之后,我老感觉前列腺那个地方容易受挤压。
那里本就是个敏感点,胎重一压,我就……会有感觉。
我颇感尴尬,明明当初怀小述的时候,也不见得我身体会这样啊。
难不成是怀这胎的时候,我太能吃了,导致胎儿太大了压迫下体?
“衰仔啊,”我头疼地摸摸肚子,“你别这样折腾你爹啊。”
我扶着桌子坐下身来,不曾想刚好前列腺又被挤压到了。
我感到一股微妙的快感在下腹传来,一种又爽又不妙的感觉在心底铺开。
我低头一看。
淦!
我果然有点起反应了,鸡巴半软不硬地把衣裳顶起来了一些。
我又气又囧,抬手指指肚子:“崽啊,你把爹搞成这样,你能得到好吗?你别忘了,爹现在怀着你,爹要是身体被你搞坏了,你还出生得了吗?”
崽子像是能听到且能听懂我说的话,当即在我肚皮里动了动。
我伸手摸了摸,隔着一层肚皮,我恍惚感觉自己摸到了崽子的小手。
我一时间心情非常微妙,对这淘气的小崽子真是又爱又恨。
“别折腾爹了,知道不?”我摸摸肚皮,半真半假地吓唬他,“不然等你出来了,你看爹不打烂你的屁股。”
这崽子像是消停了。
但身体上的尴尬并没有消散。
更让我头疼的是,不只是前列腺容易受挤压,身体本身……也欲望陡增。
我恍然想起,当初纳伽在孕中期就颇受欲望困扰。
彼时我故意整治他,让他自个儿天天念清心咒。
现在轮到我自己身陷这种尴尬境地了,我又哪儿好意思去找他们仨解决需求?
更何况,大着个肚子去求欢本身也太过羞耻,我就算脸皮再厚也觉得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出手。
于是,在某个风和日丽又寂寂平静的午后,我偷偷溜到湖边,寻到杨柳树下的那块大石头,跨腿坐了上去。
这块大石头经岁月雕琢,长得颇有新意,浑身凹凸不平的,一头往上微微翘起,形成一个天然又妙不可言的弧度。
我沿着那个弧度磨蹭屄穴,那弧度正好能照顾到阴蒂嗨点,且将逼缝也弄得极舒服。
我暗暗感慨这石头实在是生得恰如其分。
美美沉浸在磨批的快乐中,我竟然连有人走近了都没察觉。
直到耳边传来轻微的枯枝被踩断的声响,我才堪堪回过神来。
一抬眸,我就瞧见了纳伽。
这位赤发白肤大美人坏笑着注视我。
他虽是一句话都没说,但那表情分明在调侃我:逊宝,你也有今天哟!你这会儿怎么不念清心咒了?
我又羞又窘,第一反应是起身要走,可转念一想,走了就显得我很落下风。
我不过就……磨个批,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还不许孕夫有生理需求吗?
我红着脸,闭上眼睛,卯着股劲儿继续耸动屁股磨批。
虽然初时有些不好意思,可磨着磨着,快感上来了,脸皮自然也就厚了。
我不怕纳伽看,甚至于纳伽在一旁看着反而让我倍感刺激,快感也来得更为强烈。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这赤发大美人低声爆了句粗口。
接着,我便感到身后有热源贴来。
纳伽从后抱住我道:“逊宝你这小骚货,为夫都在你面前了,你却还要操块臭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