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跟我到了我爹的厢房。

“你出去给我护法。在我救治你爹期间,绝不能让旁人打扰此地。”玄鹤冷声吩咐道。

“好。”我一口应下,当即走出屋子布下结界。

四下静悄悄的。

屋檐下连个灯笼都没点,黑布隆冬的,只有一点点月光洒在长廊上,清冷中透出丝丝阴森。

我心中挂念我爹,一时间也没精力去想纳伽这些麻烦精,只暗暗琢磨到底是谁对我爹下如此黑手。

正当我想得入神,一条赤色蛇尾突然横扫过来缠住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拉到柱子边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