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亲亲他脸颊,半压着他,禁锢他的动作,同时进得更深。

睡梦中,郑言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大蛇缠住,越想逃脱,缠得越紧,尾巴一圈圈地绕住他,最后把一个东西塞到他身体里。他低头一看,竟是那大蛇的性器。

他满面绯红,激烈挣扎起来,越挣扎,那东西却进得越深,全根地埋到他身体里去。

又粗又热,他后背一阵战栗,柔软的呻吟溢出来。

林霖舍不得退出来,只想一直一直跟郑言合二为一,融为一体,只是小幅度地抽插。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郑言的呻吟都变了调。

他立即就知道了,性器顶上去,转着圈地磨,终于把那处叩开了,龟头卡入宫口,软肉痉挛着紧紧卡住,郑言受不住地双腿伸直又蜷缩又伸直,想醒但是醒不了,沉入深深的梦魇,怎么都醒不来。

林霖射了出来,满满的,憋了很多年,精液冲刷着子宫内壁,射得郑言肚子都鼓了起来。他抚摸着郑言眉目,深深地满足,吻上眉心。

林霖想。

弟弟是藏在叶底的小玫瑰,他总怕惊扰了他,再回头看时,却被别人连花带叶摘取了。可是太惜花的人,反倒错过了。

第69章 六十九 小言,好多奶呀。

大蛇紧紧缠住他,粗大的性器深深埋入他身体里,另外一根晃晃悠悠摩擦在臀肉上,似乎想把后面也塞满。汹涌的、几乎要承受不住的快感,连恐惧也热烈。脸颊发烫,身体也发烫,烧得他口干舌燥,止不住的喘息,紧紧抓住床单,但是醒不来。

直到这蛇射出来,绵绵不绝,内壁痉挛着咬住性器,郑言发觉自己也高潮了。

竟然、竟然和这动物交媾了!

他腰都软了,面上仿佛被蒙上了重重红纱,眼泪汪汪,挣扎着逃不开,承受了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清早,药效终于过了,郑言终于从太过漫长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他猛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看看自己双手,又掀开床单,看看下面,衣服穿的好好的,下面也一片干爽,就是身子酸,止不住的酸。下床脚落地时,腿蓦地一软。

昨夜和大蛇交欢的梦仿佛就在眼前,过于真实,光滑、湿冷的鳞片,似乎触手可及。

怎么会做这种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