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寒深呼吸,强忍着粗暴的冲动,一点点的,性器摩擦过内壁。一阵战栗,郑言腿软得站不住,半边身子几乎压在阮舒寒身上,手指紧紧攥住湿透了的衬衣。
终于是进去了,一下子就顺滑了。阮舒寒托着他腰的手松了一下,重力的作用,郑言腰往下一坐,肉穴一下子把那性器完完整整地吞进去了,严丝合缝地包裹,密密相接。音调稍高的呻吟,有些尖锐,尾音软绵绵的。
激烈的快感,郑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想撑着站起来,但是腰软腿软使不上劲。身体里含着这根东西,肉穴控制不住地一缩一缩,肉和肉一丝一毫的相对移动摩擦,都让郑言脑袋发麻。
阮舒寒被夹得差点早泄,柔软甜美的身体,让他想起度假时吃过的生蚝。鲜活的、直接刺身,唇齿间汁水丰沛,鲜甜到极致。海风拂面,落日是金红色的,他后来还去过很多的好地方,但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生蚝。
他握着郑言的腿,开始进进出出,每下都到底,汁液四溅,力道十足,但不会伤到郑言。阮舒寒忍不住亲亲他眼睛,睫羽浓密,圆圆眼睛,眼尾又微微勾起,像刚成精的小狐狸,只学了个皮毛,以为自己是靠本事勾引的情人。
小狐狸泪眼迷蒙,攀着他肩膀,一声声呻吟,柔软地破碎。
也不知道顶到了哪儿,郑言底下一痉挛,紧紧地箍着阮舒寒的性器,身子是又酸又软,水一下子喷了出来。
阮舒寒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赶紧从他身体里出来,射在了他腿间,精水一滴滴往下落。他眨眨眼睛,似乎清醒一点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算了,还是别清醒了。
郑言软乎乎的,搂着他,靠在他身上。
阮舒寒亲亲他额头,把人抱到了床上。
还没等他脑子有所思考,郑言又坐到他身上,人是没什么力气,但手在他身上乱摸。阮舒寒被他摸硬了。
“郑言,我是谁?”阮舒寒试探着问。
郑言睁开眼睛,跨坐在他身上,捧着他脸,仔仔细细地观察,然后响亮地亲了他一口。
“小喜!”
他把自己当成狗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