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季肆风不明白,江语的发情期折磨的究竟是谁。

他不仅要哄着小不点要多吃一些,还要怀里抱着这个香喷喷的小蛋糕,不让他乱动。

“季肆风,你身上好凉快哦。”江语在他的颈肩上轻轻蹭着鼻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你也好香呀……”

“宝贝。”季肆风有些欲哭无泪,这种话怎么好像平日里Alpha说的更多?

江语抱着他嗅味道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小流氓似的。

“我昨天是不是……咬到你啦?”江语看到他脖颈上的红痕,心虚的问。

季肆风的脖颈上有牙印。

他在家里穿着的净版衬衫,领口随意解开的扣子露出其中的皮肤里还能隐约看出牙印。

昨天两人的黏腻,在车中的潮湿,一切都在脑海中继续暧昧,好像是他好不容易等到了自已祈求的糖,终于含在口中又怕他会化掉一样小心翼翼。

“疼不疼呀?”江语小声问。

甚至把脑袋贴在他的脖颈上,对着昨天自已咬出来的牙印亲了一口:“这样亲亲就不疼啦,好不好?你就不许生气哦。”

“嗯。”

季肆风的喉结微顿:“我怎么会生你的气?”

“因为咬疼你啦……”他鼓鼓嘴。

“这也算咬疼?”

季肆风轻笑:“你会不会太小看你的Alpha了?”

“我的……Alpha……”

这个词像是会烫人似的,让江语的耳根一红,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

“难道不是?”季肆风反问。

男人的大手掐在他的腰上,下巴轻蹭着,江语闷哼一声,原本酸软的腰顿时没了力气。

娇弱的茉莉花,花骨朵中的蜜都被人舔舐干净了。

江语咬了咬下唇,小声说:“算是吧……”

“算是?”季肆风的眉毛一挑,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颈,强迫似的不许他动,亲了上去:“难道我家小宝贝是个睡过以后不想负责的坏蛋?嗯?”

“昨天在车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啊啊啊啊

又提到了昨天在车里的事。

江语恨不得现在自已的手根本没有受伤,这样好方便他能在地上扒出一条地缝,然后赶紧跑开。

季肆风却好心的帮他回忆:“昨天在车上,你说”

“不,不许说啦,我那个时候不清楚的……”他连忙想要堵住季肆风的嘴巴,可手又被包成了小粽子。

他只能乖乖的吻上去,顶着一张羞红脸:“反正,我会负责的。”

“那就好。”

季肆风眼中含着笑,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我只怕你真的不认我,不认昨天的事,还好我家宝贝是个有担当的小男子汉,对不对?”

“你,你不要这样说话。”江语结巴起来。

在他印象里,季肆风向来是个冷冷的Alpha,即使是面对他,也是做得多说的少,不敢表达自已爱意的。

季肆风揉揉他的脑袋:“困了再睡一会,我给你做点吃的,好不好?多吃些,不然会生病的。”

“那你不去公司里吗?”江语好奇的问。

整个长远公司那么多人,那么多合同,平日里他那么忙,今天不仅没去上班,甚至还守在他身边一整天。

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季肆风也还穿着一个诱人的衬衫准备当一下家庭煮夫,给他洗手做羹汤呢。

“不去,等你腿不软了,我带你回城郊,看看爷爷。”季肆风眼中的温柔都化成了水,

江语愣了愣,白净的小脸上露出淡淡的笑:“真哒?”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