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坐的更深,深到鸡巴能操进他的子宫里,肆意研磨着子宫内壁的嫩肉……
“操……唔啊、别想了……妈的……”
齐贤泽喘息越发急促,仅仅在外面摩擦的磨逼器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的身体,甬道内壁的骚肉一次次向内蠕动着,穴眼儿和一张贪婪的小嘴似的一翕一张,吮吸着看不见的鸡巴,小腹内一阵空虚涌上,他只能找到一根平日里常用的按摩棒,手指分开红软肥腻的肉唇,将按摩棒缓缓塞了进去。
“嗯哈……”
按摩棒将软嫩的肉穴撑开,嗡嗡的震动起来,充分刺激着敏感的内壁,甬道内的那股空虚感稍微缓解了一些,但外面那颗淫荡的阴蒂又开始泛起了痒。
“操!怎么……自己就、唔……”
他咬住下唇,手指伸到双腿中间,回忆着之前原慕隰玩弄他身体的手法,指尖捻住阴蒂根部向上撸动。
他指腹上还有一些干活形成的粗茧,皮肤比原慕隰粗糙太多,手指捏住敏感的阴蒂后,不仅没能缓解那股瘙痒,反倒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
乳头也一样,挤奶的过程充满着不适感,他在阳台上挣扎了许久,只在最开始靠着磨逼器仓促高潮了两次,之后就怎么也没办法舒服起来。
欲望没得到缓解,变成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憋屈。
他不得不面对现实。
他的身体被原慕隰驯服了。
这种程度的自慰完全满足不了他,在两个月日复一日的调教改造下,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但快感的阈值越来越高,简单的几次高潮除了让他不停的回忆起之前那种激烈的快感,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乳尖还被冰冷的吸奶器吸得生疼,即便是柔软亲肤的棉质床单触碰上去都火辣辣的。
“操!”
他烦躁的骂了一句,将身上乱七八糟的器具扔到一边,起身去浴室冲洗干净身体,再裹着睡衣赤足走到房门口,皮肤表面轻微颤栗着,隐约有细小的电流通过。
对于之前的他,白天洗澡就意味着很快就要被客人操一顿。
客人在他心里一直是一个符号般的存在。
在地下室那面壁尻墙上,他就好像是一个纯粹的玩物,他的长相性格尊严都无关紧要,只有另一面墙上的逼和屁股是重要的。
他被彻底物化了,不再是齐贤泽,而是个水多耐操的屁股,用来满足客人奇特的欲望。
他应该同样憎恨着客人,但客人的行为实在是太奇怪了,总是用一种疯狂的热情舔他的逼。明明用道具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但客人偏偏要亲力亲为,为了能让他尽快高潮喷水,舌尖不知疲倦的挑逗玩弄,每次都能让他爽得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是谁都想不起来。
他不喜欢那个畸形的器官,好在那里没发育起来,一直都没什么存在感。和小隰谈恋爱后,那个器官变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时刻提醒着他们两个不可能有未来。这个认知让他变得暴躁易怒,说话经常失了分寸,他好像一边在通过言语暴力的方式赶走小隰,一边又想牢牢抓住小隰,期望着小隰将来能一并接受他这具奇怪的身体。
而客人不仅接受了,还异常痴迷于他那里,他甚至能从客人如饥似渴的疯狂舔弄中感受到一种扭曲变态的爱意。所以他偶尔会忍不住幻想着,小隰如果也能接受了他畸形的下体,那他们或许就能更好的走下去了。
长时间被动承受大量快感,没有通过阴茎射精,他已经快要忘记勃起射精的感觉是什么了。以至于他居然会偷偷期待着,小隰要是和客人一样就好了。
彩蛋:
半夜一点
Xii: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