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眠,怒意又一次仓促消失。

齐贤泽不想做这种事,故意恶心他:

“我还没撒尿窝屎,要是催我的话,可能拉不干净。”

原慕隰平淡地说:

“那洗澡的时候灌好肠,洗干净再出来。如果弄不干净,下次我就让佣人给你灌,用扩肛器确认里面有没有东西残留。”

齐贤泽内心勉强可以接受大变态为了满足性癖操他的逼,但万万不能接受让一个佣人捅他的屁眼。

而且大变态家里的佣人就像田螺姑娘一样神出鬼没,房间里的脏污总会在他醒来时消失,他可不想将来哪天发展成他睡着觉,屁眼子都顺带被清洗干净了。

“还是不要麻烦别人了。”

他火急火燎的进了厕所,一阵叮铃桄榔后,冒着一身热气走出浴室,磨磨蹭蹭地走到床尾,磨逼器的底座就固定在那里,上面的圆盘正嗡嗡作响。

他咽了口唾液,听着机器运转的冰冷声音,下腹处一股热流向下,逼肉细细微微的颤了下,嫩红的穴眼儿吐出些热乎乎的淫水,又欲盖弥彰的收紧起来,好似要伪装出贞洁清冷的样子。

大变态没有催促他,靠在床头静静地看书。他却上前一步,壮士断腕似的叉开腿蹲坐下去,心里想着,拖延下去指定没好果子吃,不如干脆点儿,说不定还能骗点儿钱出来。他不敢承认他居然在看到那东西的瞬间回想起了昨天那种灭顶的快感,腰眼有些酥麻,只是坚持认为,大变态是个好说话的人,但绝对不能随便糊弄,不然太麻烦了。

感受到人体靠近后,磨逼器的机械臂抬高了些,圆盘调整好角度,对准那张热乎乎的小口盖了上去。那朵肉花昨天经历了一阵惨烈的折磨,顶端那颗肉蒂都被磨破了皮,一整晚都没变回原来的模样,像颗被蹂躏了许久的艳红蕊珠,翘生生的挺在肉缝上。

磨逼器才碰上去,汇集了许多神经的阴蒂就诚实地将所有感受反馈上去,只是那颗肉蒂经历过特殊改造,疼痛全转变成了快感,电流般顺着身体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