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一声惨叫,脚尖绷紧到极致,试图像之前那样将身体支撑起来。但绳结的高度已经做过调整,即使他只用拇指着地,依旧无法避免与麻绳的接触。在向上倾斜的麻绳上移动时,肉缝顶端那颗肿大的肥软阴蒂根本无处可逃,一刻不停地被绳子勒紧摩擦,变得更加肥肿,又进一步加大了阴蒂与麻绳的摩擦面。

娇嫩可怜的逼肉短时间接连被三个绳结碾过,没有任何缓冲的时间,干燥的绳结几乎将那团逼肉磨掉,颜色很快嫣红糜烂,像一块被玩烂的软肉。

“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不行了!操操你妈!真的好疼!啊啊啊啊!”

即便下面的肉逼注射过专门的耐痛药剂,对疼痛的耐受程度很高,但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齐贤泽还是无法承受,疼得骂出了声。他紧紧抓住原慕隰的肩膀,整个人的重心都压了过去,手臂上几根深色的青筋蜿蜒起伏,凝聚了他所有的力气,依靠肩臂的力量分担了下身的压力,让那张可怜的小嘴儿得到片刻喘息的时间。

但原慕隰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惩罚他,于是用力一推,准备用红绳牵引着阴蒂将惩罚做完。

“不不呀啊!操!你他妈别松开啊啊,我求你了大哥!”

齐贤泽真怕了,边骂着脏话边求饶,尖叫声都听着柔弱了许多。刚才就磨了这么几下,三分钟不到,他便用阴蒂极速高潮了两次,逼肉一直在抽搐着喷出骚水,想要将麻绳浸湿泡软些,但完全来不及。逼肉被麻绳磨得失去了知觉,只有阴蒂那里麻痒疼酸,几种滋味凝聚其中,恨不得将那颗贱蒂头从他身上扯下来。

不管他说什么,原慕隰都不折不扣的执行着他的计划,内心冷酷无情,一定要让这个辜负了他信任的渣男走完这条麻绳。

下一秒,齐贤泽再也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用尽全力蜷起两条大长腿,八爪鱼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摇晃着屁股,眼角泛红着说:

“求求你,操我吧……我受不了了……插进我的逼里,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求你了!不要再这样了……呜呜……”

原慕隰尝试着维持冷静漠然的状态,但他那根粗硕的鸡巴尺寸惊人,完全勃起时也需要更多的血液维持,随着大多数血液向下涌动,大脑慢慢缺氧,那些恼怒的想法抽离了他的身体,只留下一个最强烈的念头。

操逼,操烂这个骚货。

他走到床边,把黏在身上的alpha撕了下来,命令道:

“摆好挨操的姿势,把你那张烂逼掰开,求我操你。”

齐贤泽机械式的向上抬高双腿,臂弯绕过腿根,双手左右扯着肉唇,将两片红肿肥嫩的蚌肉完全分开,露出下方泥泞不堪的肉洞。

“求、求鸡巴操……”

粗硬的巨物很快将那张红肿的穴眼儿操开,碾过甬道内壁的每一寸骚肉,插进了他的身体深处,开始了像打桩机一样的操弄。

“啊啊……好深……喜欢被鸡巴操……好爽……”

他放浪的呻吟着,竭力迎合着原慕隰的动作,内心涌上一丝懊悔。

耍什么小聪明啊?

大变态明明很好糊弄的。

这下挣不到钱了,还得挨顿操。

后悔只持续了短短几分钟,很快他就被操得大脑一片空白,哑着嗓子发出一声声高昂的尖叫,逼肉不停地抽搐着,潮吹出的骚水将床单都喷湿了一大片。

高潮中,他看着大变态俊美精致的脸蛋,羊脂玉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些红潮,几缕碎发垂在眼前,浓密乌黑的睫毛上都挂着汗水,被快感彻底支配的大脑莫名其妙的冒出个念头。

被操得这么爽,他真的算娼妓吗?难道不是他在用逼嫖这个omega?

第18章 18、做梦/抓着奶子操到高潮,边潮吹边扇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