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落,却没有声音。

“你都……没有生过什么病,居然……要做手术。” 安之吸了吸鼻子,哭着说。

言蹊蹙紧眉,离得已经很近了,只要抬起臂弯就可以拥她入怀。

“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之的睫毛都湿透了。

“那时你才到学校呢……” 言蹊在身侧的手攥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