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再抬头时,早已恢复如常。

他面无表情地将手机还给贺云沨。

“看到没?你还上赶着当舔狗,人家把你当死狗呢。”贺云沨还不忘补刀,“说真的,你干嘛吊死在一棵树”

靳舟望打断贺云沨:“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声音低哑平淡,辨不出什么情绪。

办公室内的气压骤然降低,陈青松见情况不对,刚好现在靳总这边也没什么需要他的事,他赶紧找了个借口离开这里。

“哦,你提醒我了。”贺云沨丝毫不怕靳舟望,毕竟是玩了二十几年的好兄弟,“我今天不是来这里找你的,我是去看余熹的,她刚好在你公司拍MV。”

贺云沨看了一眼腕间的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转身离开办公室,临走前他还不忘对靳舟望说:“听哥们一句劝,别当舔狗了好不好?你要什么女人没”

“快滚。”喉结上下滚动,靳舟望缓缓吐出两个字。

“好嘞。”

门被关上,偌大的办公室只剩下了靳舟望一人。

北淮市的天气不好,连续半个月都是雨天,此时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厚重的云层压抑到喘不过气。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