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好。”

沈圳大喇喇说,“你给我记住了,你不是一个人,有任何事情都要跟我说一声,这样可以让我不那么担心你。”

叶桐皱了皱眉,给他倒一杯红酒,“我说,你现在怎么跟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似得,这是创伤后遗症?”

“去你的。”

沈圳又恢复了大咧咧的模样,“哥那是关心你,换成别人哥还懒得管。还有啊,你给我记住了,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多为自己想想,别什么都是为别人。”

叶桐觉得他突然这么说话怪怪的,说,“我没那么伟大,现在我做的事情就已经不是什么好事。倒是你,突然说这些,好像你要不理我了?”

沈圳笑了笑,“我那是提醒你,你就算赶我走,我都不可能走,怎么可能不理你。”

“那就行。”

叶桐对沈圳是有依赖的,五年的朝夕相处,就是亲人般的存在。

她如今什么都不怕,就怕沈圳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