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走”。

走到那棵树下,铁牛把七两银子埋在坑里,把土盖好,又扒拉点树叶撒湿土上,转身示意大姜把四两银子递给阿丽,“这是你娘交代要给你的,她只要八两”。

等阿丽接过之后,铁牛看了看他缩手缩脚的侄子,“阿丽,你也看到这山里不好走,接下来让大姜背你走,我们走快点,这马上就中午了,我们要撵上其他人一起回山”。

看她有些犹豫,想要拒绝,铁牛直接就把话说开,反正现在不说,她下午见到人也是会知道的,“这聘礼是大姜出的,他还没娶过媳妇,他想娶你,好了,不说了,有啥问题路上你再问”。

看大姜终于识趣的蹲下,铁牛心想还不是太愣,等阿丽趴上大姜的背,他捡起被扔地上的破背篓走在前面开路,一路小跑,身后也没人追赶,终于在中午看到了在树下吃饭的一行人。

铁牛倒还好,就脚跑出汗了,鞋里都湿了,大姜就不行了,脸上、脖子上汗直冒,把阿丽放下来之后,手拄着膝盖直喘气,偏偏他三叔递他水囊的时候还不怀好意的打趣,“大姜啊,你这身板中看不中用啊,背个媳妇就累成这样了”。

大姜瞬间直起腰,也不喘了,抹了两把汗,“我不累,只是有点渴”。

把水囊上的木塞子拔了,刚想喝又递给旁边的人,“阿丽,你渴不渴?喝点水?”

阿丽也是想喝水,但又不知道这水囊到底是谁的,就摇头说不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