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现在又凑上去让人当馒头捏,只好蔫蔫的进去,跟屋里的傻丫头脸对脸的傻坐着。

她是坐不住的人,在屋里净是唉声叹气,对面的憨丫头像是没听到一样,憋闷的再次走出来,还是在这附近走走吧,两个人坐屋里像是只有一个人出气似的,也是难受,这丫头在山里难道也是这样子?采草药的时候不是挺来劲的嘛,下了山就是打蔫的兔子,往地上一放就趴那儿不动脚了。

看了看周围几家的菜园子,这个时候也是光秃秃的,没什么可以带上山的菜。走到人家门边,看这掉皮的木棍围成的栅栏,她上手捏了一下,断了。这能拦的住谁?

看换肉的人少了,她也往回走,进去看小丫头不在,出来到人群里找找,还是没有,拍了下铁牛,“看到榛娘了吗?我走的时候她还在屋里”。

“她不是去找你了嘛,应该就在这附近,先等等,如果还不回来我们去找找”。

大嫂吸了口气,找她?看这嘴想说话的时候也张的挺大,都看的见心窟窿了。

“我也没事做,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你们收了摊子就做饭吧,不用去找,两个大活人丢不了”。

她顺着铁牛指的方向找过去,走的都看不见卖肉的摊子了还没瞅到人,想想早上的遭遇,也没向人打听,站着想了一会儿,拐个弯往今早遇到人方向走去,这丫头也就知道那里人多。

离的老远就听到那里的说话声了,看来换了肉都聚到一起说话去了,她看见榛娘蹲在田埂下面,要不是手还在动,她还以为这孩子出事了。刚想出声喊她,就听到人群里传来的声音“山里那群倭瓜这次带了个胖女人下来”,她把到嘴边的“榛娘”给咽了下去,走到一棵树下蹲着听她们怎么说山里人。

就听人问“老嫂子,听说你拿豆子还换了四斤五花肉?在哪个男人那儿换的?”

“呸,别给我张口瞎咧咧,老娘一把年纪了,想骂你能把你骂的脸塞□□里。是换了几斤肉,就是在那个胖女人那儿换的,看她那吃的胖粗胖粗的,也不知道几个男人才养的起”。

人群里爆发了一阵哄笑,还有人在说那群男人一身的腥臭味,还装妖作怪的把头发给剪短了,胡子也割了,真成个不懂礼数的野人了,也就那想银子想疯的人才把姑娘卖到山里,有人接话说她宁愿生了姑娘给溺死在尿桶里也不把她卖山里靠皮肉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