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来了,之后大家都说我大嫂靠唱山歌拐到一个俏男人,一说起唱山歌知道的人就会想起她”。

说完他还笑的直拍腿,秋菊也是乐,没想到大哥大嫂能在一起也挺轰动的,这是个值得乐呵值得回忆的事,看看大哥大嫂再想想自己和铁牛,太平淡了,成婚了就粗茶淡饭的过日子了。

铁牛揉揉笑酸的腮帮子,“得亏了大哥娶的是大嫂,我听人说大哥没成婚前是个闷头鸡,见到女的没话说,娶了大嫂这个粗肠子的媳妇儿,也会开玩笑了”。

秋菊把锅里的粥刮起来,锅洗洗,用煮粥的火炭烙饼子再好不过了,贴了一锅的发面饼,盖上锅盖才应和铁牛的话,“这叫啥锅配啥盖,老天爷早就定好的缘分,合该和和美美的过一辈子的”。

“你我也是,你逃婚嫁给了我,多远的距离啊,我俩也走到一起了,马上就要三个娃娃了”。

秋菊也说是,但还是打趣他,“便宜你了,这么好一媳妇儿,连山歌都不用唱就到手了,改天我去给族长说说,办婚礼那晚该让新郎唱个山歌助助兴”。

后面的铁牛没听进去,清清嗓子,“要不我现在给你唱?”

秋菊还没听过铁牛哼过小调呢,有些意动,但终归脸皮不够厚,害怕被婆婆婶婶们打趣,拒绝了。

铁牛不知道在想什么,秋菊拒绝后他也没再提,出去洗个手进来给饼子翻个面继续烙,免得秋菊用木铲子倒棱半天才把饼子翻完。

吃了饭,铁牛进山,满月和烛光洗澡,大嫂来了,秋菊满脸笑容的招呼她,把药篦出来递给她,“大嫂,直接喝,药熬好有一会儿了,不烫”。

大嫂捏着鼻子一口气闷了,松开鼻子感觉舌头都是麻的,苦的她直吐舌头。

“大嫂,你去舀碗水漱漱嘴”。

大嫂吸着气问,“能漱嘴啊?”

“能,咋不能,药你都喝进肚子里了”。

大嫂漱了一碗水才停下来,“这药可真他娘的苦,可也的确有效”。

心里作用而已,哪有药这么神,还是她心大想的开,情绪好了身上也轻松,但秋菊没戳破,就让大嫂以为药效果好,到时候药喝完了再给她说她已经好了,她不再怀疑身体有问题,没事就在外面溜溜,唠唠嗑干干活,照样能吃能睡,有事做就不乱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