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孤的太子妃,你与太子妃自然需要避嫌。”

沈与青简直要被气疯,他哪里能想到自家哥哥此刻不是发烧,而是在发骚。他指着沈与宁朝着太子道:“我哥生病了你看不见?非得现在跟我争我哥的所属权?”

沈与宁被弟弟的单纯激的脸红,但又对弟弟的关心感到十分的慰藉。他扭动着身体想让太子将手指拿出来,起码不要在弟弟面前做这些事,却不想反而让手指进的更深。

太子皱了皱眉,显然对弟弟的指责感到不满:“宫里自有御医,不劳弟弟操心。还是弟弟觉得这宫中的太医比不得自己的诊断?”说罢,他便唤来门外的守卫,让他们将沈与青送回家中。

沈与宁被气的不轻,但又确实无话可说。他推开守卫的制约,表示自己能走,并在走之前朝着沈与宁光明正大的建议道:“姐,要是有人强迫你,你就把他的工具折断。”

看着弟弟被送走,沈与宁简直苦笑不得。不等他转身,便对上了太子一双满是深沉的眼:“折断?那不如让孤在被折断前好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