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宁笑笑,只挥手让她下去。

既然是太子好意,那他自然领受。只是这香味虽好闻,但前几日他闻着这香总有种头晕恶心的感觉,直到后来太子不再点这香他才感觉好点。今日这香重新燃起,不适感重新袭来。只是其它人对此香都没有任何的感觉,只怕是独他一人对此香有点应激。

沈与宁打开窗户。既然不好将太子的好意直接推拒,但是开窗散散味还是可以的。

屋内的气味刹时散去很多,但依然留存着不少。沈与宁强撑着洗漱完毕,便沉沉睡去。

昏昏沉沉中,衣带似乎被人拉动,胸前传来湿润的触感,敏感的两点好像在被什么东西啃咬,又不时有湿滑的东西从上方扫过。

腰肢隐约传来被抚弄的触感,身下似乎也被分开,胸前的湿润停了下来,转而到了身下。大腿被人举起,有东西带着温热的湿滑在腿根作乱,让人舒适的温软中又好像有什么坚硬的物品轻轻在大腿上印了一下。

潮湿感一路转移到胯下,温热感一瞬间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先前滑过他胸前和腿根的湿软抚上了他的脆弱,又一一滑便他肉棒的每一寸土地。

“唔……”沈与宁口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他有些朦朦胧胧的醒不过来,身上传来的触感隐隐约约,似乎与他有着遥远的间隔,让他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令他舒适的温热渐渐下移,滑过他的肉蛋,渐入他隐秘的菊穴。

他迷迷蒙蒙的想要将双腿合起,可是梦境又怎会听从思想安排,只能软弱无力的任由那物入侵。

菊穴隐约有开合过,又好像没有。身下的触感告一段落,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嘴唇上,抵着他的唇缝滑动着似乎想要进来。

沈与宁的意识渐渐清醒,对于现实的感知逐渐明了起来,可依然无法动弹。

唇上的火热清晰起来,有硕大的东西抵着他的唇,试探了一会儿后,灼热退去,转而替代的是两根细长的物品。

微凉的物品分开他的唇瓣,又撬开他的贝齿,在他的舌头上轻刮了几下后便维持着动作将他的口腔支起。

正当他不明白这是要做什么时,原先退下的灼热再次顶了上来,硕大的圆润顺着细长物品分开的缝隙顶进了他的唇瓣,用力往里钻着。

嘴角被一点点撑开,细长的条状物体在硕大的柔软圆头进入后便退了出去,有微咸的液体顺着圆头滑下,滴在沈与宁的舌头上。

那东西还在往里伸,柔软的圆头后跟着的是粗长的柱状物,嘴角已经被撑到最大,由于物体太过粗长始终不能闭合。

沈与宁被撑的有些难受,他不知道以东宫的守卫力度怎么会有人在夜晚混入他的房里,更不知道这人拿着什么东西在往他嘴里塞。

嘴里的东西还在前进,那东西坚硬中又带着些柔软,似乎是在外包裹着一层柔软的外壳,带着略高的温度,却又并不烫人。

顶端的硕大抵上了他的喉咙,却还是不满足的往前伸了伸。窄小的喉咙口缩动两下,抗拒着外物的入侵。

沈与宁有些害怕,他不知道抵在喉咙口的是什么东西,尤其这东西好像软软的还会动,他害怕是蛇被人抓着想要放入他的喉咙,可是任凭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依旧还是动弹不得。

就在沈与宁几乎快要怕到极致的时候,有低哑的喟叹声从上方传来,紧接着,嘴里的粗长便开始向后退了退,又猛的顶入喉口,规律的做着活塞运动。

沈与宁忽然就知道现在在他嘴里的是什么了。

原本的害怕渐渐褪去,转而升起的是另一种恐惧。前几天还听过的熟悉呻吟声再次再次响起,带着一惯的性感与低哑,甚至听起来还要比前几天更加的狂热与舒适。

沈与宁感觉自己已经彻底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