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与宁赶忙抓住太子的衣袖,下一秒又吓的放开:“臣、臣患的不是什么大病,不用麻烦太医。”

太子这回不走了。沈与宁不是会再三违抗他命令的性格,这里边摆明了有事。他直直的逼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与宁见躲不过,只好说了出来:“臣好像……磨破点皮。”中间的两个字说的实在太含糊,太子没能听见。

“哪里?”

脸上的红一直泛到耳尖,沈与宁稍微大了点声,但还是将话含在嘴里:“……胸前……”

太子听清了。他顿了顿,似乎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些不知所措。

沈与宁刚要说这不碍事,让太子不要多虑,便听见太子轻轻的说了一句:“……孤看看。”

沈与宁惊的头都要飞了,要不是昨夜他还和太子共处一室,甚至睡了同一张床,他简直都要怀疑眼前这人是别人假扮的。

见他没有反应,太子又重复了一遍:“孤看看严不严重。”

这回沈与宁有反应了,他急忙道:“太子千金之躯,怎可让太子……”他没有说完,因为太子直接上手了。

眼见太子如此关心他的伤势,为了确认他伤的严不严重,竟然都自己行动了,沈与宁愧疚的再不敢阻拦,连忙说道:“臣给太子看就是了,太子勿要再自己动手,太子乃国之栋梁,怎可亲自动手。”说罢,他又补了一句:“……只是臣的伤处实在有碍观瞻,太子……”

他看了看太子皱起的眉头,再不敢多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将衣衫一件件褪下。

早上太子为了避嫌去了外间没能看见,为了保证万无一失,其实沈与宁里边穿的……是一件肚兜。

一件绣着并蒂双莲的肚兜。

太子妃的服饰一件件褪下,等到露出里边的肚兜时,沈与宁的脸已经红的快要爆炸。

太子已经看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今天竟然会有这样的意外收获。

描过眉、点了唇脂的美人脸色微红的侧看向一边,直挺的脖颈上细细的系着一根绑带,露出漂亮的肩颈。再往下,并蒂双莲的肚兜紧紧的包裹在美人的胸前,两条纤长的手臂和腰间大片的皮肤显露在外,白的晃眼。

美人伸出手臂,在系带上轻轻扯了下,藕色的肚兜便顺着滑嫩的皮肤掉落在腰间,被一只手轻轻按住,露出胸前的两粒红缨来。

大概是早上被磨的实在太久,两颗奶头此时已经变的充血硬挺,肿胀的比之前大了一倍不说,看颜色像是要马上滴出血来。

太子心疼极了,他伸手小心的抚上左边的红缨,轻声问道:“疼不疼?”说完,他觉得自己好像问了句废话,又接着说道:“这得上药才行。”

沈与宁还沉浸在难以言喻的羞耻之中,一时不察,被太子伸手碰了自己胸前的红豆。太子的手轻柔又带着丝凉意,只不过被碰了一下,沈与宁竟然觉得自己被碰过的地方疼痛奇异的减轻了不少,转而泛起的是细密的酥麻。

胸前升起阵阵渴望,似乎在渴求太子再抚上几下。沈与宁忙打消这股念头,这才发现太子已经从一旁的小柜里拿出了盒药膏,正准备往自己胸前的两点上涂抹。

“太子不可!”沈与宁一时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吐槽太子竟然亲自为自己上药,还是该吐槽太子竟然用这么名贵的药给自己涂奶头。他有些诚惶诚恐的道:“太子千金之躯,臣何德何能,不可劳烦太子亲自为臣上药。”

太子不听他的,只将他两只阻拦的手按住,这才用另一只手从旁边的药盒里取了一大块药膏,小心的涂抹在红肿的两粒上。

敏感的奶头被轻柔的触摸,清凉的药膏被温暖的指腹间被微微化去,带着些许温暖轻轻的覆在胀疼的红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