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大学霸平生头一回想逃课,但是不行,听宋方白说这个教授不光要点名,这节课还要算进小学期课程里的学分。
偌大的床上,小狼崽翻身打了好几个滚,最后还是滚回男人怀里,搂着脖子赌气抱怨:“起不来。”
“乖乖的,”郁晟儒知道他还是会起,自己老婆什么样他最清楚,偶尔私下也会感叹,想他郁晟儒念书时打架逃学,找个老婆却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高岭之花,可真是赚了:“不然我帮你清醒清醒?”
不给瞿淮拒绝说不的机会,直接堵上嘴,强制掀开睡衣衣摆,扯掉睡裤拉下内裤,男人普遍具有的晨勃现象在少年人身上更明显,握住精神的小瞿淮,蓬勃一根在手上很有分量,另一只手探到后方,摸摸昨晚浅尝辄止的穴口,抓过床头润滑,琳琳洒洒倒在瞿淮股间,又抹一点在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具,肉伞龟头艰难挤进小穴,瞿淮一声呜咽,一道红痕抓在男人臂膀。
“你,嘶……轻,轻点,我,我还要上课!”
“知道,”解开胸前两颗纽扣,低头含住嫣红挺立的小奶头:“宝宝乖,就做一次,很快的。”
我才不信你很快!哪次不是半小时起步!
意识被下身打桩机一样的速度撞到涣散,阴茎一甩一甩流出一点清液,沾湿郁晟儒小腹。两条长腿缠住男人的腰,衣衫不整犹抱琵琶,一副欲拒还休的隐忍,看得郁晟儒血气上涌,愈发用力挞干。
“宝宝,”他熟悉这具身体,因为每一个敏感点都是他亲自开发,白皙的胸已经被啃到不成样子,伸出手揉捏拧住红肿的乳肉:“夹得老公好爽啊。”
瞿淮眼眶泛红,眼角湿润,火热粗长的凶器每一下都擦过前列腺,激起一片颤栗。
“郁……郁晟儒,”他有点受不了了,肉穴被磨红,股间湿得不成样子,收紧后穴试图让身上这头不知疲倦的大狮子快点停下:“老公……呜……”
“轻点宝宝,”不轻不重一巴掌打在挺翘的臀:“要把老公鸡巴夹断了。”
最后还是没受住,被男人插得他哭出声,抽抽噎噎叫着爸爸快点射,精液糊满两人小腹,用力收缩吸吮后穴那根要命的凶器,郁晟儒眼神赤红,一记深吻间抽出湿滑沾满淫水的肉具,抵在穴口射了一腿。
不是晟爷不想内射,是有人要上课。
“都怪你!”呼吸混乱未平的小狼崽浑身散发粉白的春情,乳头又红又艳,锁骨上好几个不明红痕,腿根颤抖还是要踢他:“这样我怎么出门!”
不敢躲,老老实实挨了踢,认命抱起小祖宗去浴室:“宝宝不气,老公送你去上课。”
郁晟儒纵情任性的后果,就是赵宁把好好的辉腾又一路开成云霄飞车,悄悄看一眼车内后视镜,看见嫂子一路脸都是黑黑的,自家大哥舀一勺保温桶里的虾肉馄饨,吹一吹,再喂到小祖宗嘴边:“来宝贝,再吃一口。”
赵宁不难过,他已经麻木了。
青大不许外来车辆入内,但郁晟儒总可以把不许变成例外,直接一脚油门让赵宁踩到大礼堂。
“我先进去了,”瞿淮下车,垫脚仰头亲他一口:“不用等着我,讲座完了打车回家。”
“不行,要乖,等我来接,”郁晟儒搂紧他:“我们不回别墅,回老宅。”
郁晟儒说的老宅在雁鸣山,翻新后现在叫承山公馆。
“那我之前和你说的……”
“什么?”
“你忘了?”瞿淮强撑一点心虚:“许迟川来我们家过年的事……”
他看见男人的脸一秒就黑了。
“我不管,”小狼崽学会耍无赖了,重重一口亲在他薄唇:“你上次答应了,不能反悔。”
我他妈那是答应了吗!那是你穿制服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