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像沈玉琅那样娶妻,后宫里永远不要有皇后,他们永远在玉山,他不要变。
可惜都变了。她得到的所?有好?都是短暂的,是不切实际的幻境。她不应该将?对沈玉琅的感情,匆匆忙忙转移到他身上,最后却更难过了。
沈衿心头?颤动不止,她从来?没?这么说?过,她竟然是真喜欢他的!不是为了活命或是奉承而说?的假话,不是讨厌才那么抗拒他。
掌心湿润,是她的泪,似在解脱般呢喃:“算了,都不是我的。”她不再留恋掌中?温暖,躺回熟悉的枕上,多睡一会儿就好?了。
宁王妃端详过她,之后说?:“烟戚,别不信,你只能当妾室,在何处不是一样呢?”
何处,都一样。
沈衿掌中?泪变冷,忽而心间像是被扎到,她不再说?话,她刚才的话像是梦一场,又急着喊她,“烟戚,烟戚?”
他再喊,她却不答应了,只有唇在动,小声不停嘟囔着,不是同别人说?的,只是在告诫她自?己
“以后不能再理他、别理,谁都不要理……”
唇上微凉,烟戚睁眼,看?着面前放大的脸,短暂地呆滞了一会儿。
既然是丑时以后,虚幻的人,中?间的隔阂争吵不曾发?生过,还是在玉山,他们关系最好?时,她环住他脖颈,主动抬起头?、同他唇齿交缠。
沈衿不想再听她说?再说?理不理,这些像是在赌气的话,听的他心头?发?堵,又拉不下脸和她道歉。
但她突然如此热情,甚至将?他扯到了榻上去,当然在他有意配合下,不然她也没?那么大力气。
她比以往缠人太多,他不知她以为是梦,还欢喜她的亲近,只在愈发?过火之前,他稍起身,她病刚好?,还很虚弱,他毫不顾及就有些禽兽……
沈衿被勾的呼吸不稳,想亲近她,又怕耽误她养身子,“不行吧……?”
什么不行?为什么梦里他不行?平常不是挺能耐么?
烟戚平日被他压迫,不敢反抗,梦里胆子大,学着他平日对她动手动脚的样子,手伸进他敞开的寝衣里。
沈衿生平头?次被如此调戏,她摸时,柔若无骨的手到处乱动,指尖掠过厚实的胸膛肌理,还曾停顿了一会儿,覆手上去。将?他学了个十成十。
他握住她手腕,“以后再说?……先养好?身子。”
“疼……”烟戚轻呼出?声,他立刻便松了手。
疼?梦中?会难过,会开怀,但唯独不会疼。烟戚清醒过来?,抬头?望见他眼中?有浓烈的欲,声音不稳地问:“陛、陛下?”
“嗯。”狼狈离开的人只匆忙应了一声。
烟戚顿时不敢吱声,在他走后,四处望去,是翻新?的衍庆宫。
许久无声,身旁人复而归来?,烟戚整个人窝在被里,没?出?息地希望他能快点走,或是她快点睡过去。
而躺在外侧的沈衿也在等,等她像从前那样,过来?依赖地抱住他。他一开始觉得她轻浮,之后渐渐习惯了,独自?睡时夜半会惊醒,察觉无人,贪恋温暖,却又想起她骗他至深,他还次次主动去找她,不是犯贱么?
可他等了许久,对面一动不动,甚至将?头?扭向床里,背对着他。和刚才的热情相比,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僵持到黎明,在天色彻底亮起前,沈衿将?装睡的烟戚拽过来?,掀开她挡在脸上的被,“罗烟戚,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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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计较从前的一切,也主动和她求和,但只一点让他如鲠在噎,每次被她的柔情迷惑时,一想到此事便会阴郁万分,恨不得将?她丢到天边,永远不见她。
“你要再敢吃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