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当我是铜皮铁骨?”
陆奉轻笑?一声,拍掉她的手,“先喝药,晚间给你看。”
在江婉柔的殷殷目光下,他放下汤碗,从怀里拿出一枚玉璧,看向江婉柔。
“是你救了我。”
“我?”
江碗柔看着她临行前夹在陆奉衣物中的玉璧,疑惑道:“莫非佛祖当真显灵,从天而降一道金光,将夫君罩了起来?”
陆奉勾起的唇角微微一僵,抬掌轻抚江婉柔的秀发,“以后少看些戏本。”
江婉柔:“……”
她总感觉不是好话。
当时,峡谷地势陡峭,水迹忽然消失不见,四面八方有四五条可疑的路,陆奉心中躁怒,口中干涸。解下腰间的水囊。
忽然,他动作微微停滞,发现囊口坠的玉璧不见了。
行走在外,他身?上最重要的东西便是水囊,一来他爱洁,二?来安全,他方才在岸边喝水时还?在,如果丢落,一定在那里。
只是一件死物而已,不如陈贼重要。
岸边离此地不过?两里路,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几息便能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