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伤药吧,那样大的疮口,普通的金疮药根本止不住。
而城门早已戒严,陈党很难逃出去。
想通了这些,江婉柔仰头看?陆奉,双眸发亮,“夫君真厉害!”
陆奉哼笑一声,手下用力,掐紧她的腰身?。
“这就厉害了?我还有更厉害的……”
“啊哈哈,别闹,痒。”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江婉柔忍不住撇过脸,陆奉今天不知?道什么?毛病,偏爱咬她的耳垂,她那里不禁碰,一碰就软了腰肢。
江婉柔实在受不了,陆奉今天毫无预兆,之前好歹用了脂膏,不至于干涩撕裂,现?在她真的没力气。
她在他的臂弯里来回?扭腰,嘴上道:“夫君说了这么?多,都是妾不爱听的,我那嫡姐……还没说清楚怎么?回?事呢。”
“你走的时候,不让我胡思乱想,可?夫君把旁的女人?养在院子里,好吃好喝供着,她、她还是你曾经的未婚妻,能让妾不多想么??”
“若今日没个交代,妾可?不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