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坚定地拒绝,却没有。”

“就算殿下没有拒绝……我在说什么胡话,殿下,这件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您不说我不说,没有第三个人会知道,不会对您造成什么麻烦的。”

“我当然不会有麻烦。”

赵景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是你呢?”

她没有说出的话,周解心知肚明,于是他直奔主题地说:“我也没什么,殿下,我本就没有打算嫁人,是不是清白之身,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这对我而言,没有一点问题。”

“啊?”赵景婉受到冲击,松开了周解的手腕,周解顺势推开身后的女子,转身说:“殿下,忘记昨晚上的事情吧。”

说完不管赵景婉作何反应,逃也似的赶紧离开,只留给赵景婉一个逐渐远离的背影。

赵景婉是真没想到周解居然如此……如此的厉害,在这个对男子严苛的时代,会有独身一人一生的想法。

她摸摸衣袖子,捂着脸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回到东宫。

周解走了很久,都快到府邸了才一拍脑袋往回赶,在巷子里寻着自己的马匹,牵回家让仆人喂食,自己不紧不慢地去洗澡。

母父都不在府,姐姐出去办事也不在,整个偌大的府邸只有周解一个主人。

小厮弯着腰提进来一桶桶热水,倒进卧室屏风后那个大浴桶,调好水温后自觉退下,独留周解一个人在卧室里。

房间里寂静无声,所以显得脱衣服的动静特别大,周解轻手轻脚地脱下衣服,即使再轻柔丝滑的衣服也磨得他胸口疼。

俏生生的乳尖被玩得红肿破皮,即使是一股子微风拂过都不自在,小腹胀痛难忍,像是有人捏着小刀子在那里捅咕,流淌出些许的红色血液,衣服上也沾着点血,星星点点的,特别刺激。

下身软趴趴的性器和小腹一样难受,也有哪里不一样。

经过一晚上的“辛勤劳作”,整根性器奄吧奄吧的,无精打采的像是被榨干了,尤其是粉嫩嫩的龟头那里,特别疼,昨晚太卖力了,都磨秃噜皮了。

胯部更是一片绯红,一晚上了都没有消下去。

周解想着抹点药,可是他怎么可能备着那种药?也没办法开口让门外的小厮去买,只能安慰自己,迟早会好的。

以前在战场上被敌人砍得半身都是血,差点以为自己要瘫了,结果不没事吗?

周解这么想着,还真的有点效果,慢慢地沉进水里,极力忽视身上的不适,草草地搓洗干净自己,拿着一方干燥的小帕子轻手轻脚地擦干,再裹着干净的亵衣小心翼翼地躺床上。

可是躺床上也睡不着,周解满脑子都是昨晚和今早的事情,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想着赵景婉今早说的话。

心里一会儿甜蜜,一会儿苦涩,最后彻底地化作苦涩难堪。

他刚刚昏了头,居然神使鬼差地想要点头答应,答应嫁给殿下。

可是不行的。

周解裹着小毯子蜷缩成一团昏昏欲睡,睡意涌上脑子,让他睁不开眼。

他配不上殿下,殿下也不应该娶他。

即使真的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周解也不会答应的。虽然周解爱慕赵景婉多年,但是在他心里,后院,从来不是周解向往的地方。

李时闪抱着长剑站在楼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底下的闹剧,难得露出来的小脸蛋妖艳勾人,却没有一个人看见。

他站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欣赏着自己亲手造成的闹剧。

他早就看苏公子不顺眼了,白莲花一个,假惺惺的特讨女子喜欢,偏偏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圣洁模样。

昨晚李时闪是看着周解中药发情的,本来不关他什么事,他也是冷眼旁观,并不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