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残忍摧残,穴口充血肿胀,两片肥厚的阴唇不自然地敞开,根本护不住中间松弛烂熟的穴口,没有阴毛的遮挡,可以轻轻松松地看清楚此时的模样。穴口肿胀烂熟,松弛可怜,挡不住甬道深处缓缓流出来的精液淫水。

白花花的精液涌出来,糊在穴口和床单上,赵景婉极力忽视下身传来的不适难受,所以她也没有看到自己屁股底下的床铺脏得一塌糊涂,还夹杂了一小片,格外显眼的红色布料,那是昨晚赵景婉的处女血流出来,染红了床铺。

在这个国家,男子有处子纹,女子也有初子膜,第一次做爱时都会流血,只不过流血的部位不一样。

赵景婉眼波流转,不易察觉地扫过周解的小腹,出声拦住了慌忙之下想要出门的小将军。

“小将军,你想被别人看见你现在的模样吗?”赵景婉撑起身,她比周解还要矮一点,但是身形一点也不瘦弱,骤然坐起来,压迫感十足。

“小将军?”

赵景婉惊讶地发现周解竟然红着脸,耳朵红得滴血,视线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赵景婉顺着小将军的目光看过来,也有点不自在地扯过一边的毯子,欲盖弥彰地遮住自己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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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消失的处子纹/“赐婚?正君?”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一瞬间赵景婉是疑惑的,在她的想象里,周解应该十分生气愤怒,恨不得一拳打爆她。

而不是现在这样,耳朵红得似乎要滴血,一副羞囧尴尬,无地自容的模样,仿佛是……过了新婚夜的新郎官。

赵景婉呆呆的,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想当然了?

也许,周解的确是不同于其他男子,在某些事情上比较放得开?也许上辈子周解和赵花安的事情,是你情我愿?只不过运气不好被人撞见了?

接连不断的念头咕噜咕噜地灌进赵景婉不大不小的脑仁里,却很快被推翻了。

昨晚即使是在昏暗无光的床帐里,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处子纹,包括刚刚,周解慌张迅速地逃下床,一打眼间赵景婉也瞥见了那枚正在褪色的淡淡的处子纹。

这可是做不得假的。

赵景婉揉了揉后脑勺散乱成一团的乌发,尴尬地说道:“你先换一套干净整洁点的衣服……昨晚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虽然赵景婉觉得有点小憋屈,昨晚明明是周解自己扑进她的怀里的。

但是这件事说到底,是她占了极大的便宜。

在这个国家,人们对男子的贞洁格外看重。绝大多数情况下,男子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岁起就不见外女,被母父养在深闺中。

若是男子在外抛头露面,那么这户人家大抵是穷苦没钱,供养不起一个娇滴滴的男子。

也因此,婚前私通和私奔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是会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烂事。

赵景婉和周解现在就叫做婚前私通,一个处理不当,被人看见说出去了,很大可能和上辈子一样,赵景婉毫发无损,周解承担全部的骂名,这辈子是毁了。

赵景婉指了指旁边茶桌上放着的衣服,那是李时闪按照她的要求寻来的干净衣服。

“你先去换上。”

周解乖乖地听话,像是一只终于收起锋利爪子的小奶猫,捧着胸前的小毯子一点一点地往旁边挪,等终于挪到赵景婉看不见的地方,他才愣愣地放下手中的小毯子,顺手叠好放在茶桌上。

一低头,周解就看见自己的小腹上正逐渐消失的处子纹,他直直地垂头盯着,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懂。

男子的小腹平坦结实,站着往下看,看不到一丝赘肉,常年捂在衣服底下的肌肤细腻白皙,称不上肤若凝脂,吹弹可破,却也比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