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婉不明白周解在喊什么,歪着头:“周解?”

就是这一声,让周解强压下心底蔓延的恶劣欲望,一股喜悦和满足感几乎淹没了他。他撑起身,从上往下地俯视太女殿下,身下硬得快要爆炸了,紧致的花穴夹着,几乎要被夹断了。

周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身下居然又硬了两分,在赵景婉惊恐疑惑地目光下慢慢地胀大,撑得穴口泛白紧绷,仿佛下一秒要裂开流血了。

“你……你……”

赵景婉来不及说什么,被下身含着的性器搞得死去活来,身体像是大海里的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摇摇晃晃的看不清头顶的挂饰。

她被干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嘴巴合不拢,嘴角流满了透明粘腻的津液,缠在周解腰上的腿闭不拢,大腿根部一片狼藉,混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爽不爽?”周解问她。

赵景婉眼神涣散,身子软成一滩春水,压根没有听清周解在说些什么。即使听到了,她混沌不堪的脑子也处理不了。

只是,虚无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本能地复述一遍他的话。

“爽……爽……”

周解可不知道赵景婉是在复述他的话,得到肯定的他激动又得意,狠狠地亲吻了她,接住太女殿下往下滑的两条腿,扛在肩上猛地发力。

舔着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子,凶猛地抽动起来,在赵景婉一声声抽泣中,把她操到喷水。

在赵景婉叫出声之前,周解俯身堵住她的嘴巴。

他是练武之人,自然知道武人的耳朵有多么的敏锐,外面的侍卫肯定听见了马车里的动静。

周解是故意让她们听见的,他迫切地宣示自己的身份。

小侍狼狈地回去找自家公子,身上还湿淋淋的难受极了。

“公子,殿下没有来。”

他委屈巴巴地告状:“殿下说得可难听了,说是让你去找她。”

马车里的苏公子低眉看着泛黄的古籍,闻言一愣,眉头微皱。

“殿下当真是这么说的?”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了,殿下对公子当真冷淡,莫不是在欲擒故纵?”

小侍显然不相信太女殿下真的厌弃自家公子了,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

毕竟之前的事情仍旧历历在目,赵景婉为何无缘无故要如此。

肯定是想要欲擒故纵,吸引自家公子的心思呢。

“不一定……”

苏公子是当事人,他远比小侍看得分明,如果是什么欲擒故纵,怎么可能两个月不见人。

直觉告诉苏公子,赵景婉真的变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在心底蔓延,他难得有些烦躁。

压下这股烦躁不安的感觉,苏公子打断了小侍的喋喋不休。

“你去看着殿下,一有动静就来告诉我。”

“是。”

外面仍然在下暴雨,所有人都看不清十米开外,耳边是雨声和雷声。

小侍稍微靠近赵景婉所在的马车,被外边围着的侍卫拦住。

“所有人不能靠近。”

小侍瞪圆了眼睛,扬起头让侍卫看清楚他的脸。

“我是苏公子身边的人。”

你是皇上身边的人都不管用!

若是被外人知道,马车里太女殿下正在宠幸周小将军,她是死一万遍都不够。

侍卫不耐烦地说:“离远些,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小侍憋着气不敢闹起来,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在心里嘀咕自己何时受过这种待遇?该不会太女殿下真的厌弃了自家公子吧?!

赶跑了烦人的蚊子,侍卫先是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再侧耳倾听,确定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