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子纹即使在昏暗的床帐里,也依旧耀眼夺目,红得像是鲜血在上面流淌滚动。和赵景婉没有一丝布料的身体亲密接触,两具滚烫的身体齐齐发出一声舒服的粗喘。

这种流于表面的舒服根本不够,可是周解满眼迷茫,抱着赵景婉难耐地磨蹭几下,压根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他只知道自己好热好热,周围像是摆满了熊熊燃烧的火炉子,身下异样的反应是以前没有过的,硬邦邦的巨物嚣张地往上翘,牢牢地贴着处子纹,时不时磨蹭一下,挤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赵景婉的状态不比周解好多少,但至少她懂点人事,不至于下一步该做什么都不知道。

双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控制不住地流水,细小紧致的肉缝在药物的作用下,饥渴地吞吞吐吐,挤出不少的淫水。

两人脱下来的衣服被压在身体下面,被淫水打湿。周解低着头,迷茫炽热的眼神直直地落在赵景婉的脸上,昏暗的床帐让他同样看不清身下的脸。

他一手撑在赵景婉的脸侧,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往下伸,本能地想要握住那根不听话的性器撸动,途中顺手摸了一把骚痒的处子纹,懵懵懂懂地抓挠了一下。

“啊呃……”

黏腻的沙哑呻吟在昏暗的床帐蔓延响起,已经彻彻底底被春药侵占的脑子逐渐空白虚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抚慰自己勃起的性器,满手的黏腻液体。

即便用力到有些疼痛,但下身依旧空虚寂寞,双腿不由自主地夹在一起摩擦,这点子隔靴挠痒的微弱感觉没有丝毫作用。

勃起的性器狰狞粗大,虎虎生威地硬挺在空气中昭示着它的存在感,酥麻酸痒的陌生快感逼得小将军几乎发疯,一不留神,马眼又吐出一大股黏糊糊的温热液体,全部滴落在赵景婉赤裸光滑的小腹上。

看着男子不得章法的动作,赵景婉也头疼地意识到,大抵眼前人是一个雏儿,压根不可能指望他了。她忍不住张开腿,用酸软湿濡的腿心去磨蹭男子,在昏暗的床帐里寻着周解的性器,急不可耐地想要把那个玩意儿塞进去。

赵景婉躺在周解身下,这个姿势让她不好动作,急躁地挺了许久也对不准。

“该死的!”

她低低地骂了一句脏话,左手摸索着要推开男子,却鬼使神差地搂得更紧,抱着怀里欲火焚身的人儿往旁边翻滚。

趁着男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压着他的两条腿用力往下坐,昏昏沉沉的脑子让赵景婉没有对准就坐下去,膨胀骇人的龟头自然地碾压过紧致的肉缝,不出意外地滑过去了。

柱身摩擦着细腻滑腻的肉缝,顶着小小的穴口跃跃欲试地想要进去,却被赵景婉握着动弹不得,竖在火热的空气中瑟瑟发抖,被兜头浇下来的淫水淋得湿漉漉的。

周解难耐地闷哼,扭动着身躯试图摆脱那只什么也不做的小手。

这样只能更加激起赵景婉的火气,她胡乱地撸动了两下,也记不得还要给自己扩张放松,缓慢地抬起自己湿漉漉的屁股,一点一点地对准方位。

等到龟头抵着张合蠕动的穴口,等到身下男子无师自通地往上挺腰,她才迎合着坐下去。